议员。
陆天有一瞬间的静默,继而转头看向谭玉。
“议员不是一个自然人,它是芳潭市近几年比较活跃的一个投资公司,实际上它只是一个隐名股东,并不是实际的出资人。”谭玉刚刚从医务室出来,身上的白大褂还没换掉,只是解开了扣子,露出里面朴素的衬衫,“我和小栀出身的舒欣福利院现在也是受他们资助,这是一个有政府背景的投资平台,如果没有确切的涉案证据的话,调查可能会有些阻碍。”
“我记得这家公司以前不叫这个名字。”李翘下意识地往谭玉的方向靠了一步,若有所思,“阿天,以前你是不是查过?”
谭栀小声说,“以前叫舒潭公司,三年前忽然改名的。”她忧虑地攥紧了手指,抬头时柔软的鬓发滑落到脸颊,“改名的时候我还觉得奇怪,一般来说,‘议员’这种命名方式应该是不能通过工商会审核的。”
陆天点了点头,“谭栀继续查这条线,我去跟队长请示一下,争取拿到隐名合同另一方的身份。”他转向李翘,深邃的眉眼在顶灯下光影分明,“李翘,你帮着追查一下这个高封,带着杨湛晖,一切小心。”
杨湛晖睡得脑袋发涨,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踢了一脚腿上的被子,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一双熟悉的手落在太阳xue上,轻轻地揉按起来。
他舒服地叹了一声,眼睛还没睁就轻声道,“阿天”
陆天心事重重地望着杨湛晖眼下的青黑,“再睡一会儿吧。”
杨湛晖却苦笑着睁开眼睛,漆黑的瞳孔对上陆天忧虑的脸,“你怎么来了?爸爸不舒服的时候不喜欢别人在旁边。”他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客房的床上,这才揉了揉眼睛,放松地靠在陆天怀里,“张教陪着他吗。那你抱我睡一会儿。”
陆天踢了鞋子,钻进冒着热气的被窝,把杨湛晖抱在怀里。杨湛晖还有点困意,枕着他的胳膊低声问,“组那边的任务我交了,昨天下午办了归队。”
“我知道。”陆天理了理凌乱的额发,顺手摸了摸杨湛晖的耳朵,“我让李翘先带你,你们先去查高封那边,注意安全。”
“把我交给别的?”杨湛晖懒懒一笑,无奈地感觉到自己腿间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想踹又舍不得陆天怀里暖洋洋的热气,闷声道,“你不是说让我睡吗。”
“我有点事走不开。李翘会照顾人,你跟着他我放心。”陆天想起什么似的顿了一下,然后把手掌慢慢下移,扶住了包裹在睡衣里的腰tun,“是你说要我抱着你睡的,你这么香,我怎么忍得住。”
“我累死了。”杨湛晖扭了扭,仰面躺在床上,用手臂挡住眼睛,“你来吧,我躺着享受就好。”
“其实我今天带了点东西。”陆天坐起来,用手指一粒一粒地解开杨湛晖睡衣的扣子,露出白皙紧实的肌肤,“本来想晚上跟你用,没想到大白天就能派上用场。”
“啰嗦。”杨湛晖抬手指了指天花板上的日光灯,“关了,晃得眼睛疼。”
陆天脱了他的裤子,兴致勃勃地撸了一把杨湛晖的Yinjing,眉宇间的郁色淡了一点,“关了做什么,我想看你。小羊,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睛泪蒙蒙的样子多漂亮。”
“变态。”杨湛晖疲惫地笑了笑,跟着也忍不住喉咙发干,陆天肌rou匀称的身体笼罩着他,柔和的男子气息渐渐浓郁。他深吸了一口气,目光落在怒张的胯间,“外邦人,你的东西够凶的。”
“还有更凶的。”陆天把润滑勾在手指,一寸寸探进紧致的后xue,溽热的媚rou绞着他的手指,渴望似的把的指腹往里头吸。陆天想象了一下被杨湛晖拥抱的感觉,忍不住叹息道,“小羊,你是真的想我了。”
杨湛晖最喜欢被陆天这么细细地摸,陆天熟知他的喜好,每次都能恰到好处地搔到他的痒处,抚平燥热的同时勾起难以抑制的渴望。
他微微闭上眼睛,感觉到体内脆弱的腺体被触碰到,然后狠狠地按了下去。酸痛掺杂着不可忽略的激爽,烧得杨湛晖眼睫乱抖,迎合似的弹动身体,“揉一揉,多揉一揉那里阿天,好舒服”
“不是困吗,嗯?”陆天低头含住他胸前的一点红樱,轻轻啃咬,“手指比我好吗?”
胸前的酥痒顺着血脉游走在体内,细细密密的啃咬从ru晕集中到ru首,又从胸口向下濡shi了小腹。杨湛晖喘息着抬起手,扶着陆天的头顶,克制不住地抬腰,把微凹的肚脐送入他的口中。
陆天却没有多做停留,只是用shi热的舌尖勾着肚脐舔舐了一圈,就在杨湛晖变了调的喘息中起身,重重地按着前列腺迅速地抖动起来。
?
“呃!啊”杨湛晖眼眶shi润,快意连连,舒服得长生呻yin,忍不住用后背和tun部在床单上扭动着磨蹭。陆天打着圈按摩着体内脆弱的一点,速度越来越快,然后在杨湛晖拔高的呻yin中对准栗状软rou的中心往上一推——
“啊啊啊!唔”杨湛晖顺利地攀上巅峰,身体懒洋洋地瘫软下来,探出舌尖向陆天讨吻。
陆天柔和地安扶着杨湛晖高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