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一过,谢陆扬临时被派去市出了趟差,回来后营销总监找他谈话,问他有没有兴趣换个岗位,其实就是升职。
这本来是件好事,但公司有惯例,经理以上级别的升职通常都要调离原分公司,也就是说如果这事成真,他要离开市,并且不是几个月,至少是几年。
“你不是本地人,又没结婚,市是个不错的地方,那边团队整体年轻化,对你以后发展绝对有好处,别错过机会。”
营销总监的话让谢陆扬很矛盾,他当然想更上一层楼,他离开父母努力工作为的就是这个,可离开市就意味着和苏舟异地,他这个年纪早就不相信距离不是问题这句话了。
鉴于这件事还在内部讨论阶段没有定,谢陆扬没告诉苏舟,万一不成,没必要让苏舟跟着他一起纠结。
只是有这件事悬着,原计划买房子的事就要推后了,好在苏舟最近工作也挺忙,压根没时间提这码事儿。
不过忙归忙,苏舟倒是每天下班都来找他。谢陆扬乐得多和他在一起,可外调的事还是压在他心里,令他在希望和不希望成真之间左右摇摆。
“你觉得市怎么样?”一天晚上谢陆扬忍不住问苏舟。
“不错啊,我和同事去过,沿海城市环境好,人也不多。”苏舟正拿着看书,头也不抬地回答。
“如果让你在那生活,你愿意吗?”谢陆扬继续试探。
“定居吗?”苏舟这才抬起头,“没想过,问这个干什么?”
“随便问问。”
谢陆扬说得若无其事,苏舟没看出任何不寻常,继续看起书,“苏彤还说要考大呢,不过以她的成绩就是做梦,上大都勉强。”
“她那么机灵,考哪都不是问题。”
“你真应该给她当哥。”
“我本来就是她哥啊,”谢陆扬应道,“对了,应该怎么叫来着?哥夫?不行,太别扭了,还是叫哥吧。”
苏舟看不下书了,“前几天我给家里打电话,她还让我叫你去找她玩。”
“可以啊,我正好看看你长大的地方。”
“等她高考完吧,一个周末就够了,不用请假。”
谢陆扬笑着打量苏舟,“你这是要带我见家长了吗?”
“你敢吗?”苏舟也不确定自己究竟有没有藏着这份私心。
“你敢我就敢。”
苏舟开玩笑说:“不怕我爸把你打出来?”
“没事,我可以回家打他儿子。”
“拿我撒气?”
“别装,你求之不得呢。”谢陆扬站到苏舟身前,“憋了这么多天也不求我,你挺能忍啊。”
“我天天过来,意思还不明显么”苏舟不好意思跟谢陆扬对视,眼睛往旁边扫。
“顶嘴,不跪,回答问题不看着我,”谢陆扬往后退了一步抱着胳膊笑,“你想一次玩个痛快是吧?”
“主人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苏舟赶紧跪下认错,心里直纳闷自己今天怎么这么迟钝。
“是吗?那你还低着头?”谢陆扬扳起苏舟的脸,“自己扇自己,一边一下。”
对苏舟来说自扇耳光比被主人打耳光更羞耻,他象征性地朝自己两边脸颊各打了一巴掌。
“你那是打还是摸?我要听见声音。”
苏舟硬着头皮又打了两下,比刚才力气大了些,但声音还是不够响。
“你想玩,我可以陪你玩一晚上。”谢陆扬慢悠悠地说。
苏舟为难了,“主人,我自己下不去手,您打我行吗?”
“我打可有条件,一巴掌多跪五分钟。”
两巴掌才十分钟,苏舟立刻点头,“行,主人,您打吧。”
“别急着找打,先把衣服脱了。”
苏舟脱衣服的时候,谢陆扬去了趟卧室拿东西,“试试新项圈。”
不止项圈,他还给苏舟戴了皮质手铐和脚铐。脚铐之间由金属链连接,手铐则分别用金属链连在项圈上。这样一来,苏舟就只能双手举在胸前的高度不能放下了。
“手握拳,手心向前,别握太紧。”谢陆扬不错视线地盯着苏舟的动作,“真可爱,叫几声。”
“汪,汪”苏舟顺从地叫了两声。
“乖狗,选一个。”谢陆扬把手伸到苏舟眼前,手心里是两枚硬币,一个一元一个五角。
“五角的,主人。”虽然搞不清状况,但苏舟直觉应该选小一点的。
“嗯,刚才说了要罚跪,”谢陆扬在客厅和玄关交界的一面墙壁前的地板上放了个坐垫,“爬过来。”
苏舟习惯性地放下手臂,因为忘记有金属链的牵连,差点一头磕在地上。他稳住身体,发现头抬不起来,只能翘着屁股,双手双脚也不能大步移动,花了比平时长得多的时间才爬到主人脚下。
谢陆扬让苏舟用鼻尖顶着那枚五角硬币贴墙跪着,“十分钟,别掉下来。”
苏舟要是知道罚跪是赤身裸体面壁跪,他宁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