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极其优雅的口吻,与富有磁性的声音,说着意喻极为下流话,臣的表情仍是那么自然又顺理成章的样子。还曲起一条腿的膝盖,跨在床沿上,用他是身体和行为提出魅惑的邀请。
但这一切却蛊惑着一北,使他带着涣散的眼神,缓缓地倾身向前。
用一只手臂支撑着自己虚软的身体,另一只则拦住臣的后腰,一北伏首来到他的胯下。
一阵阵稳热的气息扑打在火热的硬挺上,臣甚至感觉到了在一北的舌头到来之前,一北还咽下了一口口水。
用几近膜拜的方式舔弄着臣粗壮的rou棒,一北就像一只舔食着牛nai的小猫一样。只要想像到这就是曾无数次进出自己的身体,给自己带来无上激情和快感的东西,一北就兴奋得颤抖。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将rou棒舔shi,一北一口含住了rou棒的顶端,用舌头搅动,还不时地吸吮,努力地将整个rou棒含入口中。
他卖力的举动赢得了臣的嘉奖。他抚摸着一北的头发、耳朵,脸颊、下巴和颈项,甚至在最舒服时会揉捏他的ru头、爱抚他的胸膛和后背。他当然也想抚弄他的分身和小xue,可是万一小北又高chao了,就他现在状况而言,对他身体的负担太大了。
还好自己也是到了要宣泄的时候,也该是给这场激烈的肌肤之亲划上休止符的时候了。
当一北将喷入口中的Jingye全部吞下,并欲继续舔食干净的时候,臣适时地将他拉离自己,使得一北的小舌与他的分身之间拉出了一条yIn糜的银丝,然后用毯子盖好一北的身体。
“你要走了”
“嗯。”看着累得已经睁不开眼的小情人,臣伏身在他的小嘴上落下温柔的一吻,将他送入梦乡,“不过你放心,你很快就会再看到我的,宝贝。”
当一北满身酸痛地醒来时,已近黄昏。随着肚子咕噜的一声叫唤,他才想起来,现在家里唯一的佣人,从小带他长大的nai妈,因为儿媳生产,今天请假回乡下老家看孙子去了,要明天才能回来。所以,现在他要自己解决晚饭的问题,可是已经连下床拨电话叫外卖的力气都没有了。
都怪那个女人——自己那个在国外逍遥的母亲,无原无故的干嘛把其他的佣人都辞退了。早知道就该雇个钟点工的,可是nai妈又担心自己一个小孩独自在家,怕遇到坏人什么的,就没这么做。
难道自己就只能躺在这里挨饿吗?今天整整一天,也就只有早上
想到今天早晨自己吃的那顿所谓的“早餐”,一北的脸倏地红了起来,滚烫的感觉一直蔓延到耳根。
自己真是太
虽然事后有些羞耻感,但是当时自己却是像着了魔似的,为那个人着迷而沉溺在其中
“原来你已经醒啦!”
“啊——!”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北一跳。
“啊,对不起,吓到你了没事吧?”
“怎么是你啊?!”看到眼前满脸笑容的臣,一北真是有些惊讶,但更在意的是自己想着他的事时,竟然连房间里还有人都没发现。
“都说过我知道就你一个人在家,所以特地过来送饭给你吃。来,坐得起来吗?”臣温柔地扶起一北,替他在背后垫上一个靠枕,“我就知道,你一定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还不都是你害的”一北小声的嘟哝,接过便当时,觉得手上也没什么力气了。
看到一北有气无力地掰开筷子,臣的心里好像有些什么东西被打翻了,并溢了出来。
哈,自己竟然也懂得心疼人了。
得此体认的臣扬起一抹自嘲又幸福的笑容,看向带给他这份幸福的男孩儿那张仍稚气未脱的俊秀的脸庞,然后伸手接过他手中的竹筷和饭盒,并不意外地看到一北疑惑地看着自己,“我来喂你吧。”
一北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地将视线移向一边,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臣便一面闲聊地问着一北饭好不好吃啦,平时喜欢吃什么以及兴趣爱好什么的,一面一口一口地将饭菜送进他口中。
但是他发现这轻松闲遐的气氛下,一北在整个过程中似乎一直都是若有所思的样子;咀嚼缓慢,东西是吃下了,但好像食不知味;回答他的问题也是心不在焉。
“有哪里不舒服吗?”将清空的食盒搁在一边,臣拂起一北的头发,将自己的额头贴向他的,发现他没有发烧,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我没事。”一北微微别过身。
这般刻意的举动,敏锐的臣当然不会没有发现,“你怎么突然闷闷不乐呢?”
“你”
“嗯?”
一北欲言又止的样子,另臣很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小北在心理上还是抗拒着自己吗?
“你”一北眉头紧皱的看向臣,“你是不是只是把我当成小孩子啊”
听到近似自言自语的轻声嘟哝,臣有些不明白,不明白他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而这句话到底想表达怎么的深意。看来还是得慢慢地问清楚,他可不希望看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