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吧一晚之后,邵芸都不敢再叫着出去,那一晚给她心理Yin影太大,现在一点风吹草动地板的响动都会让她好一阵心悸,过激的反应使她这两天迅速清瘦了下来。
餐桌旁,女人的脸微微发白,低眉顺眼,清淡的嘴唇仿佛含着无限凄苦。邵真真拧了拧眉,放下筷子: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啊?”
“嗯?啊!”邵芸蓦然惊醒,连连摆手:“没,没有啊!”
“到底有没有?”
邵芸摇头:“没有没有。”
“那你干嘛摆出这副脸色?”邵真真不高兴了。她天生就见不得这样的人,一天到晚跟个病怏怏的娇花一样,不知道还以为受了多大委屈。
“有话你就说,没有就没有摆出这种面孔!你是不是看我在家里这么久烦我了?!”
“不是!”邵芸连忙解释:“妈妈没有”
“你不用说,烦死了,吃顿饭都不让人好好吃。”她说完,就扔下筷子走人了。还不是回房间而是拿了包直接出去了。
客厅里,邵芸怔怔地站在原地,过了会她忽然扑向了边上没事人一样的男人,捏紧的拳头狠狠地捶向男人。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你为什么为什么”
男人蹙着眉,他单一只手就足以制住女人,没想到邵芸这次是真怒火中烧迷了心窍,从男人手中脱出的手“啪”得打在了男人脸上。
那一下结结实实的,巴掌声脆得像徒手掰开了竹笋。空气沉默了好一会,就在女人睁大眼尝试着想要逃走时,高飞拾起了她的手。
青年握着女人刚刚甩给他一个巴掌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亲了一下,脸色还特别温和:
“我不打你。”他说:
“你心情不好,我可以理解。不过我们相互体谅,你也乖一点好不要惹我生气,好不好?”
房间里,女人傲人的胸脯由一个半球的紫色内衣支撑着,展露在空气中。内衣真的只到她下半个球,所以她的nai头与其说是由胸罩遮住不如说是被一枚小小的ru贴挡着。
她的上身只有一件单薄的内衣,而下身也稀薄的只有一条同为紫色的三角蕾丝内裤,和缠绕在腰胯的一缕薄纱。纱层几乎透明,随风而动随着步履飘扬,那比起一件遮衣布,不如说更像情趣装饰。更不要说它的一边还开了叉,直接露出大腿侧雪白的肌肤和诱人的粉rou。
脚上是高跟凉鞋,鞋尖削过了似的尖,鞋跟支撑起她削瘦清长的脚踝。
女人穿着这样的“衣服”,神态自如地在厨房中走来走去,宛若一个高傲的模特,偶尔弯下腰去柜子里翻些什么,或者小跑到客厅把桌子上的什么拿进去。
她的动作是那样的自然,如果不仔细看,你甚至看不到她眼角时而微微的抽搐,和被沙发上的男主注视时僵硬的唇口,因羞耻和不得不动而格外扭动的tun部。而她的tun部偏大而内裤太小,因此小跑扭胯时两瓣屁股蛋都被内裤挤出来往边上跑,一边跑一边颤,像是两坨塞不进内衣的nai子rou。
她背后都流了一层薄薄的汗珠,细细碎碎的水珠间或排布,从后肩突起的骨翼流淌到凹陷的漩涡里,还有一些淌进了她紫色的蕾丝边,又顺着肥圆的tun线从大腿根滴了下来,不知道是原本就蓄积在那里的还是上面流下来的
房间里开了空调,可是不管用。她越来越热越来越热,不一会儿,连身子都热透了皮肤透出一层浅浅的粉色,耳根子血红,连压着菜的手都轻轻抖了起来。
窗外间隔一百来米的大路上突然响起一声鸣笛,她颤了颤下意识地遮住自己微硬的胸,身子拘谨地往煤气灶灶台这种有遮掩的地方靠。
这时候,男人走了进来。
“不做饭么?晚上我还等着吃红烧鸡翅呢。”
女人的眼神看到他时亮了亮,很快暗淡了下来,眼眶里蓄着若有若无的水雾:
“高高飞。妈妈求求你,求求你了,让妈妈穿上衣服。”
青年依在冰箱上恶劣地笑了一声:“怎么了?是nai子硬了还是saoxueshi了。要是saoxueshi了你就跟我说,我给你换条内裤。”
太恶劣的话,女人眼里的雾气更深了,缓缓地摇了摇头,才一步一步艰难地挪过去重新拿起菜刀。
高飞笑了一下回到客厅了。
厨房里女人的背影像一副幽静的油画,水声和刀落在砧板上的声音间歇不断。不一会后,从那里幽幽传来女人的轻泣,男人咂吧了下嘴,看着手机屏幕里正播放的画面把手移向了自己裤头。
很快到了吃饭的时候,饭桌上极其安静,只有镶嵌在墙上的ye晶电视外放着古板的新闻。女人两个nai子赤裸裸地垂挂在胸前,她上身一点衣服也没有,两个nai子又大又白,ru头是深红色的,ru晕樱红。
她挂着两个nai子,若无其事地吃着饭,那是真的吃饭,因为她除了饭其他基本没有吃,只有偶尔男人夹几筷子菜过来,她才吃。
餐桌上异常的安静,“噔”的一声,男人把碗放在了桌子上。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