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所谓真相【重要剧情线】</h1>
“姐姐……”病床那边传来了虚弱的喊声。
梁玥连忙松开了白纪洲的手,扑到床前,满脸担忧地瞧着梁悠:“小悠,姐姐在这儿。你……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口渴么?头疼么?”
梁悠抿了抿苍白的唇,轻轻摇了摇头,又怔愣了一小会儿,扭头瞧着梁玥:“姐姐,我的腿木木的,你是不是压着它了。”
这一句话,梁玥眼泪差点掉下来。
她不知该怎么向梁悠开口,向这个刚刚迈进大学校园却因为车祸休学半年的姑娘说,她的腿恐怕治不好了。
一双手覆到梁玥肩上,是白纪洲站到了她身后。
梁悠这才反应过来,喊了声“白哥哥”。
白纪洲“嗯”了一声,随即听见梁玥问着:“小悠,你对出事那天发生的事情,还有印象么?”
此言一出,梁悠的脸上逐渐弥漫上恐惧的神色。
片刻后,她垂下眼帘,颤抖着说:“爸那天开车并不快,我们是在路上正常行驶的,妈坐在副驾驶突然喊了一声,我就看见一辆黑色轿车从侧方向直直冲了过来……”
梁悠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瞪大眼睛问道:“姐,那爸妈他们……”
梁玥的手攥紧了衣角,她刚要开口,却听见身后白纪洲说:“他们刚刚参加完你姐姐的……婚礼,还不知道你已经醒了,估计飞机这才落地吧。”
梁悠目中露出一片茫然之色,显然是因为才醒来,大脑运转迟缓,想不到许多——她完全相信了白纪洲所说的话,扭头瞧着梁玥,喃喃道:“我居然错过了我姐姐的婚礼。”
她目中露出痛苦之意,梁玥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蛋。
那是一场戏,不参加也罢。梁玥心想。
梁悠深吸几口气,又缓缓吐出,有些疲惫地道:“然后我便……不记得了。姐姐,我困了,再睡一会。”
“睡吧。”梁玥摸了摸妹妹的额头,帮她掖好被角。
梁悠睡着了。
梁玥和白纪洲走出病房,房门关上的一刹那,梁玥踉跄着向前走了几步,靠在医院的白墙上,手不住地发抖。
“我决不原谅凶手。”她通红着眼说,“也绝不原谅易辰。”
白纪洲站在她身后,默默握着她的手,让她感觉不那么无依靠。
他和她骗了梁悠,她们的父母双双死在那场车祸里,活下来的只有梁悠一人,而梁悠一昏迷就是半年。
当时梁玥正在和白纪洲企划出国留学的事情,梁玥刚刚走出易辰带给她的情伤,接受白纪洲的感情,却被这一场人祸打击得几乎失去了生活能力。
若不是要照料梁悠,梁玥差一点就在父母的葬礼上,和他们一同去了。
作为一名律师,白纪洲很快就开始着手调查这个车祸案件。
但奇怪的是,虽然发生事故的路段比较偏僻,但常理来讲,并不会所有录像资料里都找不到肇事车辆。
就好像刻意回避一般,录像消失了。
白纪洲动用了自己在警方所有的人脉,包括学校里认识的,导师那边的,欠下了一屁股人情债,终于搜集到了一点录像片段。
梁玥永远记得那一天,她在白纪洲的陪同下,坐到了电视机前。
她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好好吃饭了,整个人瘦得像麻秆,面色惨白,眼睛红肿。
她心里是不抱希望的,但还是感激白纪洲的好意,应他的话,耐心来看了看录像。
录像只有事故发生的后半段,黑色轿车的一小角出现在屏幕里。梁玥忍住不去看家里那辆变形模糊的轿车,而是盯着那辆肇事车。
然后,从车子的副驾驶上下来一个人,急惶又慌张。
梁玥无神的双目先是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她意识到了什么,整个身体都重重颤抖起来。她伸手指着屏幕,嘴唇哆嗦着,一度失声。
那人是,易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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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病床那邊傳來了虛弱的喊聲。
梁玥連忙鬆開了白紀洲的手,撲到床前,滿臉擔憂地瞧著梁悠:“小悠,姐姐在這兒。你……你現在覺得怎麼樣,口渴麼?頭疼麼?”
梁悠抿了抿蒼白的唇,輕輕搖了搖頭,又怔愣了一小會兒,扭頭瞧著梁玥:“姐姐,我的腿木木的,你是不是壓著它了。”
這一句話,梁玥眼淚差點掉下來。
她不知該怎麼向梁悠開口,向這個剛剛邁進大學校園卻因為車禍休學半年的姑娘說,她的腿恐怕治不好了。
一雙手覆到梁玥肩上,是白紀洲站到了她身後。
梁悠這才反應過來,喊了聲“白哥哥”。
白紀洲“嗯”了一聲,隨即聽見梁玥問著:“小悠,你對出事那天發生的事情,還有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