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若本能的试图逃跑,但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就被不再遮掩自己的湛清辉一把抓住,柔软的居家服嗤啦一声就被从中撕开,扣子崩裂,弹跳着掉在地上,他的腰被强行扣住拉起来,居家服柔软布料掩护不住的一对娇小胸ru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好似两团果冻。
湛清辉望着他,搂住他的腰,几乎是抱起他整个人,屁股和沙发是若即若离的接触,因此裤子也被一把扯了下来,动作干脆利落,目的性明确。
兰若几乎颤抖。他是训练有素的特工,在到六处供职之前一直是一线的战士,虽然身体和血统与众不同一些,但在得到某个大佬青眼,代为掩护之后这些都不是问题。他的战斗本能让他对侵犯和暴露感到强烈的不安,但已经熟悉了湛清辉的行事风格和发情期所谓需求到底是什么的那一部分人格却无法做出回应,更无法反抗。
如果得不到满足,她会在本能的驱使下和任何人交配,逼迫任何人成为自己的雌兽,而兰若自己就是最佳,最近的人选。即使选择反抗,他也根本没有几分胜算。
上面的大佬认为这种发情期能够很大程度上让他们控制她,因此虽然研发过抑制剂甚至麻醉剂,但从来没有使用过。兰若被选入成为湛清辉的秘书,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他们认为他很适合做发情期之中的临时纾解对象。
这也是他的任务之一。虽然湛清辉从来没有考虑过和他交配,更不把他当做可能的性对象,他所做的工作一直都是秘书的工作,直到今天,这一次。
他在此之前从没有任何性欲,更没有什么性幻想对象。
他极力的放缓呼吸,在龙神不知为何停下来的静止之中被现状逼迫做出决定,对着湛清辉张开双腿。
“我是自愿的。”他如此宣告。
而湛清辉几乎是在他说话的同一时刻就用一只手抓住了他的下颌,凑上来亲吻他,同时有另一只手揉上了他娇小袒露的双ru。那地方在白天的时候都紧紧包裹在束胸里,不会被任何人发现异常,到了夜里才能放出来得以喘息,从未被人轻拢慢捻抹复挑,更从来都没有这么舒服过。
湛清辉玩弄他的双ru,他就挺起胸膛露出柔顺的求欢姿态,被亲吻在保持冷静这件事上也是于事无补,他本想在理智中完成这次任务,和从前做过的其他任务一样,却没料到湛清辉似乎是执意要让自己也舒服,无论是热情而直白的亲吻还是唤醒快感的爱抚全都出乎意料之外。
但这也没有持续太久,他的大腿被分开,柔顺体毛掩盖下秀气可爱的Yinjing被握在手里把玩,粉色的gui头shi漉漉的,被毫不留情的揉搓着,挤出一股透明的粘ye。湛清辉把手指探到下面。
正常的男人当然不会有一个shi热的女xue,他们也没有ru房。
兰若闭上眼,感觉到自己的Yin蒂被湛清辉捏住,尖锐的指甲带来关于痛的联想,但她只用指头揉捏轻抚,上面自己分泌出的ye体很轻易的润滑,让这抚摸虽然尖锐而直白,却不带痛苦。
他的Yin蒂被反复把玩,Jing准刺激,指尖拉扯,揉搓,没过多久他就迅速的shi了起来,甬道里涌出一阵热流,随之是一声压抑的呻yin。然而这似乎不算结束,湛清辉在他面前蹲下,扯着他的两条大腿,好像对待一个娃娃一样把他的下体凑近到自己面前。
龙神扶起他正激动的流出更多体ye的Yinjing,亲吻了下面的那道裂隙。她的舌尖细窄,轻易就突破了柔软的xue口,在亲吻娇软火热的Yin蒂的同时插进了他的体内。腿根抽搐着颤抖,随之而来的是从未有过的刺激,简直说不上是一种快感,只是强烈的叫人失去理智,在发现之前就尖声叫了出来。
他从未被什么东西,被谁,插入过。
一直以来这个优秀的特工都奉行着绝对的禁欲,甚至不允许自己的内心产生憧憬,希冀,和嫉妒,直到他认真的工作态度让他自愿的奉献出自己的身体。
龙的舌尖在他体内,舔舐他柔软而用力裹紧的内壁,吸他不知廉耻高高翘起一点也不禁欲的小小女蒂,龙神抓住他的大腿的手十分用力,让他根本无法挣脱,也无法夹紧,只好就这样抓住自己被扯开的衣襟狂乱喘息,接受全部。
他茫然的挺动一下身子,感觉到紧闭的后xue也被摸到了,他胡乱的用最后的理智将沙发垫子底下随手安置的护手霜塞过去:“用用这个”
白色的ruye滴落在他粉嫩紧闭的后xue上,还没有被进入就好像被射了一屁股,黏连不断的被不自觉缩紧的tun缝挤出来,往大腿上蔓延。湛清辉看不见,但可以想象,她用舌头Cao着紧窄细嫩的前xue,同时往涂满了ruye的后xue塞进一根手指。
兰若隐忍的呜咽起来。
他被迫曲着双腿,费力的踩在沙发边缘,柔软的沙发让他无法着力,双手除了揪着自己的衣襟似乎别无它用,被占据的两张xue口都极力的紧缩着,却不是因为要抗拒,而是因为被唤起的欲望。
头一次感受到身体之内无限兽性的禁欲之人大汗淋漓,咬住嘴唇,被几根手指接连入侵,cao得上气不接下气,胡乱摇头,却未曾求饶。
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