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要什么?说清楚些。”
孙晖声已经被欲望折磨得快疯了,此时此刻心中唯一的念头便只剩下希望那根大鸡巴狠狠地摩擦自己的骚点,让自己陷入无尽的高潮之中:“想想要大鸡巴操操我”
丁舍浪轻笑一声,鸡巴仍是深埋在穴内,半分动作也无。
孙晖声委屈极了,实在不知道男人还有哪里不满意的。丁舍浪懒懒地瞧他一眼,又说道:“称呼错了。”
“是,是想要大鸡巴操操婊子的骚逼”
“这才对嘛。”丁舍浪微笑着,心中充满征服感。就在一个小时之前,面前这个男人还口口声声地声称自己绝对不会被男人操出感觉来,可是人就是这样会服从于快感的生物啊。
孙晖声的裤子脱至脚踝,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而起伏,耳边全是囊袋击打在屁股上的啪啪声,他这下倒真的体会到了秦记寒平常被自己操时的感受,甚至,他也已经变成了从前他最讨厌的那种骚婊子,因为追逐肉体快感而渴求着男人的大鸡巴,他突然一点就不恨秦记寒了,因为如眼前的男人说的那样,一旦被这样的鸡巴肏过,以后就再也放不开手了。
丁舍浪被食髓知味的后穴吸得浑身一抖,心中暗骂了一声,下身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是要将他肏穿的架势,。孙晖声哭喊着不行之类的话语,在后穴感受到那股滚烫的精液后,他前端也再也忍受不住,淡黄色的液体和稀薄的精水汩汩流出,再是脑袋一瘫,就这样在高潮中昏厥了过去。
7.
秦记寒刚结束今天的课准备回家,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快递怎么会有快递送到学校来?他虽疑惑着,但还是留了个心眼,将办公室的门偷偷关上后才拆开了快递。
盒子里是一件颇为紧身的运动服,它的材质颇为特殊,透过它隐隐约约还能看见白皙的肌肤。前胸却特意留了两个洞,可以恰好露出那两颗乳珠来。
陈临信:下班后换上我为你准备的衣服一起去陪我买衣服。
突然到来的短信使秦记寒吓了一跳,险些把手机摔在地上。这这样的衣服怎么能穿得出去,实在是太太淫荡了。他咬着嘴唇,又偷偷地瞧那盒子里的衣服看了一眼,但是光是想想路人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他就感觉自己的后穴又开始流水了。
陈临信的车准点到了学校门口,秦记寒还是有些羞耻,只好在运动服的外面又穿了一件夏天的防晒衫。陈临信只看了他一眼,便冷冷地命令道:“脱掉!”
秦记寒低着头,有些踌躇:“可可是”
“难道要我亲自帮你脱掉?”陈临信的目光如最锐利的剑刺进秦记寒的眼底,让后者无端生出一种恐惧感来。
“我我这就脱。”秦记寒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将防晒衫脱了下来,实则骚穴已经淫水泛滥,对这次的露出之旅充满了期待。陈临信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来:“如果把我的车弄脏,骚货可是自己舔干净。”
“是,主人,骚婊子会会全部舔干净的。”
陈临信嗤笑一声,将驾驶座稍微调后了一点,以便秦记寒的头能够刚好卡在他的胯下。
“唔”秦记寒呻吟着,小心翼翼地用牙齿把他西裤的拉链拉了下来,露出那早已鼓起一包的黑色内裤。因为车内位置实在太过狭窄,秦记寒的脸被迫和那鸡巴紧紧贴在一起,鼻尖冲刺着男人下身的腥臊味,光是闻着,秦记寒的后穴又持续不断地分泌出淫水来。
“主人有多少天没有操过你了?”陈临信脸色平静,专注地开着车,完全没有被秦记寒的服侍所影响。
“有有三天了。骚货,骚货很想念主人的鸡巴,希望主人可以让骚货现在就舔一舔。”
“你老公呢?”
“老公他他最近天天出门,很很忙,不会发现我的事情的。”
陈临信眼神一暗,看了眼手机的时间缓缓说道:“二十分钟。”
秦记寒知道,在这个时间内他必须把陈临信的精液给吸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可平时陈临信阳物颇为持久,经常一操他便是一两个小时,二十分钟对他来说相当于是不小的挑战。他心中羞耻不堪,又跃跃欲试地伸出舌头,隔着内裤先将那团硬物润湿了些许。
陈临信本就毛发旺盛,从内裤边缘跳出来的阴毛扎在秦记寒的小脸上,弄得他麻痒不堪,稍微用唾液润湿鸡巴后便迅速地用牙齿咬着内裤边缘,使得那粗长的鸡巴啪地一声打在了他的脸上,留下了通红的痕迹。
“好好吃”秦记寒迫不及待地将龟头含入了口中,那种熟悉的腥甜味让秦记寒兴奋不已。眼角余光在晦暗不明的光线下看着那颜色紫黑青筋环绕的大鸡巴,马眼时不时还有白色的液体流出,悉数又被饥渴的秦记寒吞了下去。
敏感的龟头被小舌舔弄让陈临信一时也有些难抑激动,肉棒剧烈抖动几下,堪堪在红绿灯前踩下了刹车。如果秦记寒此刻抬头,就能看见他喉结上性感的汗珠以及紧握着方向盘满是青筋的手。
然而秦记寒对这一切毫无察觉,他就像是在吃冰激凌一样,温柔地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