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贺从背后搂住他:“吃了也不长rou,说明吃的还不够。”
许嘉年轻笑,转过身看向他:“原来你喜欢有rou感的?”
“我喜欢你这样的。”蔺贺亲了下他的额头,手探进他的衣服里,带着薄茧的手掌抚过他的背,“不希望你太瘦,是想让你保持健康。”
背后的肌肤像是过电一般,传来酥酥麻麻的战栗感,许嘉年轻轻哼了一声,勾住蔺贺的脖子,鼻尖蹭蹭他的鼻尖,软着声调说:“知道了,我以后多吃一点。”
他饭量也不算小,只是因为不爱运动,所以会稍微控制一下食量,以此来稳定体重和身形。最近这半个月消耗大,确实该多吃点了。
“乖。”蔺贺低声夸他,一边笑着亲他的唇角,将他搂得更紧。
许嘉年被他哄小孩似的语气逗笑,和他交换了一个漫长的吻。
夜色渐深,屋外寒风呼啸,飘飘摇摇下起了一点雪,室内却被暖气充盈……
第二天,许嘉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好在他们的机票定在下午,不用担心错过航班。
昨晚下了一点雪,今天却是大晴天。阳光从落地窗照进来,许嘉年恍惚了一瞬。
他赶紧坐起来,见卧室里都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蔺贺端了一份牛rou粥进来,大概两三碗的分量,搭配一份灌汤包,是算准了时间在酒店餐厅订的。许嘉年再不醒,蔺贺也要喊他起来吃东西了。
许嘉年正好没什么力气,洗漱完就半躺回床上,任由蔺贺舀着粥喂自己。
他其实昨晚——不对,是今天清晨结束的时候就饿了,但那会儿实在没有力气,只想睡觉,就没有开口。
此刻喝了两碗粥,吃了几个灌汤包,才感觉胃里不那么空了。
“岁岁呢?”
他的嗓子哑得不像话,声音也软绵绵的,带着鼻音,一听就是昨晚使用过度,白皙脖颈上密布的红痕也昭示着昨晚的热烈。
蔺贺说:“在对面房间和方思煜、秦霄宇玩。”
许嘉年微讶:“他们还没走吗?”
蔺贺又舀了一碗粥喂他,“温导一家已经走了,其他人估计也是不想早起,订的都是下午的机票。”
“哦。”没能早起的许嘉年微微脸红,咽下喂到嘴边的粥,看向蔺贺,“你也是早就想好了,才买了下午的票?”
蔺贺动作一顿,如实道:“我只是想让你多睡一会儿,昨晚……本来也是想让你早点休息的。”
谁知道许嘉年非要试按摩浴缸,还帮他那什么……又疯狂挠他的背……
许嘉年瞪大眼睛看向这个倒打一耙的男人,气愤道:“你说的早点休息,就是指从浴缸到镜子面前,再到床上,又到落地窗,还……还那样吗?”
他说出来都感觉不好意思,脸颊通红。可面前这个看起来禁欲绅士的男人,昨晚却把这些都干了一遍。
蔺贺顿了顿,舀了一勺粥喂到他嘴边,眼神无比真诚:“我以为你也喜欢。”
所以才缠得他那么紧,让摆什么姿势、说什么过分的话都配合,令他那么失控。
许嘉年:“……”
他愤愤地含住勺子咽下那口粥,没有反驳。
但是!
他轻轻踢了蔺贺一脚:“那你也不能……不能那么久!天都快亮了!”
“我的错。”蔺贺从善如流地认错,“以后不会了。”
许嘉年听他这么说,顿了顿,被喂了两口粥之后,瞥他一眼,又错开视线小声说:“偶尔,偶尔也是可以的。”
蔺贺眸色微深,一些难以克制的情绪压抑在深邃眼瞳下。
“我知道了。”蔺贺表情平静,继续喂许嘉年喝粥。
后来许嘉年才知道,蔺贺的所谓“我知道了”,和他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蔺总:我知道了,老婆果然喜欢刺激。
嘉年:…………
爱你
这天下午, 许嘉年一家退了房,节目组派车送他们去机场, 顺便录制最后的告别素材。
许嘉年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 整个人透着一种妩媚的慵懒。
蔺贺不愿意让其他人看到他这个模样,出门前就帮他把口罩、围巾戴好,遮住他嫣红微肿的唇和脖子上的痕迹。
他替许嘉年找的借口是有点感冒, 岁岁和节目组都信以为真,只有他俩心知肚明是因为什么。
可即便包裹成这样,许嘉年唯一露出的那双眼睛看向蔺贺的时候, 还是带着一丝不可言说的勾人意味——蔺先生单方面认为。
实际上, 许嘉年只是倦懒地靠在车后座,转头看向他, 小声说:“蔺贺, 我想喝水。”
他的声音还有些哑,隔着口罩听起来闷闷糯糯的。
蔺贺动作迅速的把保温杯打开, 倒了一杯盖的水给他, 神经却被他这句撒娇似的话拉回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