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大夫却没有把笔杆塞进李峰后xue捣弄,反手一转塞进了李峰面具下的嘴里。
李峰铁面具是类似击剑防护的铁面具,只是格栅更疏松一些。嘴巴和面具之间的缝隙,斜上插着一支笔,刚好和唇舌之间形成个三角形。
李峰舌苔深喉处的敏感稚嫩点,被活动笔杆的按压钮持续刺激。
高chao充斥,遍布身体每一个敏感点。花之初看到李峰tun部夹着细细的温度计,自己前后扭tun摆腰起来。
男人Jing壮健美丰翘的tun部,浑圆的夹着一根细细的温度计。一吞一缩的,温度计顶端的银色表面,泛着寒光。
花之初饶有兴趣的看着李峰自慰,菊xue周围都有shi润的yIn水流出。
远处中歇,跑Cao休息的犯人纷纷停下。目光贪婪的望着李峰,恨不得自己是那个可以玩弄李峰的人。
几个胆大,稍有地位的人。打趣的上前问谭家兄弟和秦爷,“你们牢房新来的这么sao的吗。看着比星星都能吃。”
“就是,那么细一根温度计都玩的那么开心。夹的那么紧,想必xue内跟女人一样又shi又滑又紧吧。”另一个说。
“呦呵,那么sao的吗。秦爷和谭哥们好福气。”
“花长官和赵大夫玩的开心勒,别想了。以后cao李峰轮不到我们了。”
“唉,秦爷透漏些呗。玩那个小sao货是什么感觉?”一个犯人垂涎三尺的看着李峰的屁股,恨不得他听tun沟里此时夹的是自己的rou屌。
秦爷冷笑一声,目光冷冷。众人见状都不敢在说话,一哄而散。
被注视的李峰如芒在背,终于感到好受些。
犯人们跑完Cao站在一排。无数目光视jian着李峰。
李峰渐渐感到空虚和不满足。
太细了,温度计太细了,喉咙软舌深处的敏感点,已经被刺激到兴奋阈值。
李峰迫切的需要一点更刺激的,更痛爽的东西让他快乐。他手脚被束缚着,想要揉一下被冷落了rou棒都艰难。空虚,欲-望。
李峰艰难的挺起腰tun,前撑后凸,身体力行的勾人戳戳或摸摸。可偏生他是个嘴犟的,不肯叫床,不肯说软话求饶。
狱医赵大夫从嗓音发出一声轻笑,带着磁性的声音问:“犯人李峰,汇报,你想要什么。”
狭小的刑具内太阳炙热,晒的李峰已经rou棒顶端敏感的蘑菇头屡次三番碰到烫铁。蓬勃的欲-望被屡次三番烫回去。
李峰rou棒本就半折过一次,能硬起来简直奇迹。现在又被这么折磨着。他艰难发出声音,“放,放我出去。”
狱医赵大夫轻笑一声,对花之初说:“你的犯人求饶了。”
“这是我的台词吧,赵sir。”花之初摘下沾满李峰体ye的白手套,调笑般的说了一句。
透明的ye体让人喷泄不断,蜜tun抖颤,后xue天然的紧致。之前狱警被cao裂的地方,已经有了恢复紧致的迹象。
赵大夫啧啧称奇一声,并起两指头熟练的插进后xue孔径里。
吸缩紧致的肠rou不习惯的吞吐着另一个男人的指rou,一股又爽又麻的大力反复插着内里的某一点。
李峰咬着牙不发出呻-yin,尽量不去刺激这个Cao场上的犯人。
——以后自由活动的时间还很多。他没有一个保护他的人,如果今后他不想走到哪被人Cao到哪,爬都爬不起来。
最好不要在这个时候刺激这些憋了多时的男人了。
监狱里,多久才会出现一个这么嫩的新雏?
暂时没人碰李峰,是因为大家都觉得李峰肯定会被人惦记。他就是第二个苏星。
但这些日子的遭遇,这些大佬们,无疑在对外传递一个信号:这是个无主的,可以任人欺负的!
哪怕李峰知道,这只是一种手段。他们就是要无限的放大危险,让他吃尽苦头,主动跪在他们胯-下求饶,寻求庇佑。
此时李峰也怕了。
喉咙软rou被笔尖捅着,让人几欲干呕难言。rou棒半挺不挺,浓烈的Jingye堵在口囊袋里,喷射不得。
后xue被人用手指头贯穿,无数浓ye自从分泌润滑,好像再期待着人进入。
……
李峰不知道他最后是怎么回去的,最后他整个人好像失忆了。他好像记得一切,又好像什么也不记得了。
众目睽睽的广场上,李峰被逼赤-裸的走出来。他双膝双腿埋在地上,整个屁股高高后翘,脸朝下。无数道目光看着他被cao红肿的后xue。
花之初似乎在审问众人:“这是谁cao的?刚进来的犯人怎么就开苞了。”语气不浓不淡的,隐隐约约中带着股醋意。
花之初自己都没察觉到。赵大夫却异样的看了花之初一眼。
303监室的人都笑着瞥了眼苏星,汇报说:“警官,我们有自己的套子。新来的,没碰过。”
李端瑟瑟发抖,最后也只是硬着头皮站出来说:“我没有cao过他,就是那天在饭堂踩了踩他鸡巴。”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