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清立即凑到窗边,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挑开了窗户的布帘。她
迫切的想要知道,是不是荆柔在私会男人,而这个男人是否跟现在项鹰被绑架的
事情有关。
然而当琴清看到房间里的一幕后,女人立即松了一口气,却一下又觉得一脸
的惊讶。原来此时荆柔的房间里确实发生着春宫韵事,但却是荆柔跟她的那个叫
齐丽的小丫头手下在虚龙假凤。虽然两人都躲在被窝里,但就从被窝外凌乱散落
的两人的睡衣,也知道这两人到底在干什么。
琴清微微笑了笑,就算是再清心寡欲的女人,看到了这一幕也不禁脸红。床
褥有节奏的运动,当然让她可以清楚的想象到此时被窝中正在发生的场景。而往
往对于这些事情来说,想象的画面比起自己实际看到还要来得猛烈。就在琴清若
有所思的想要离开的时候,床上却突然发生了一幕让她始料未及的情况。
也许是两个女子已经觉得被窝中的场景太过于憋闷,终于忍不住一下掀开了
盖在身上的被子。而就在这时,琴清看到的不光是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赤裸女人的
身体,更是看到了一个十分诡异的画面。
荆柔整个人,就好像是刚从蒸笼里面取出来一样,浑身黝黑的皮肤散发着一
种血色般的通红。随着被窝的掀开,如同得到释放的她自然的将骑在齐丽身上的
胴体高高仰起,在她面前形成了一道妖艳的弧线。而在此时,更吸引她目光的,
是荆柔胸前的一道伤口。
这道伤口,是刚才荆柔为了保护她,在跟那个神秘人交手的时候被对方不知
道用什么样的兵器伤到的。虽然受伤,但荆柔一直表示伤势并无大碍,此时虽然
看上去这道伤口的确很浅,却在少女盈盈一握的娇乳上留下了一段两寸长的伤口。
由于长期的体能锻炼,荆柔她们这样的女子,身体的皮肉都十分的紧实。因
此跟寻常的成熟女子相比,荆柔的双乳要干瘪许多。然而那一道伤口,却让少女
有些扁平的前胸显得有些淫靡。而也许是为了抚慰荆柔的伤痛,被荆柔压在身下
的齐丽,正勉强支撑着身体去用舌尖一遍遍的舔舐着对方胸口的创伤处,似乎还
在微微渗出的鲜血。
这种动物似的治疗伤口的方式,让琴清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也没有意识到,
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失态的去偷窥两个下人的淫行。但此时在距离琴清居住的客栈
不过几十丈之外的一个住屋里,一个男人却似乎已经看到了她的样子一般,露出
了一抹淫邪的微笑。
「看来,这个极乐老人真的有点本事。」男人又拿出了极乐老人留给他的那
一封关于琴清的详细手书看了一遍。绢帛上所书写的情况,竟然是已经一一印证
了。琴清对于性事的冷漠并非是因为自己的高冷,而是她那种天生的体质导致的。
他曾经形容琴清的内心是一块寒玉,没想到这句戏言竟然是真的。
琴清的这种体质叫冰肌玉骨,只有一种十分阳刚的东西,会激发她的体质产
品变化。而这个东西每个人都有,只是没有人将他用在了床第之上。因为恐怕任
何人,当你在床第之上看到鲜血时,你的内心产生的,只会是恐惧。
但琴清不同,或者说是她的体质不同。这种人对于血液,有着一种常人无法
理解的痴迷跟冲动。这种女人,在十万个女人中都难得找到一个。虽然男人之前
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但是如果这个天下有一个男人能够接受并迎合这种女人
的欲望的话,那这个人就非他莫属。因为他是嫪毐,一个不光可以用自己的下体
征服天下,还可以为了性爱放弃自己生命的人。
因此今天约见琴清,其实不过只是一个试探。试探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亲眼
看一下琴清见到血液后的反应。尤其是当他以琴清最心仪的方式出场,然后当着
她的面中了三支袖箭,最后又将带着自己充满阳刚之气的血液的袖箭送回到女人
的面前的时候,其实在后山那片空地上琴清不经意间的皱眉,以及忍不住拿着箭
镞近距离嗅了几下的行为,已经让他明白琴清的独特的癖好了。
那一道带有迷情药物的红色烟雾并没有影响到琴清,这让他一度觉得自己的
计划并不完美。然而女人后来的反应,却打消了他心中的疑虑。
嫪毐笑了笑,虽然肩头仍然再微微渗血,但他却好像很享受这种带着痛楚的
快感。虽然在极乐老人留下的书信中也写清楚了,对于血液的敏感只是琴清的一
个癖好,单凭这一点并不能让她沦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