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自从那个变态狂闯进我屋里之后,每天一到了半夜,我就……”
苏嘉星难以启齿地抓抓脸,眼睛左右的瞅着。
苏嘉星的二叔苏天哲穿着白大褂站在玻璃柜旁,正低头用试管调配针剂,他专注地盯着试管,幽深的黑眸隐在金丝眼镜后,配好后,他晃了晃试管,转头瞥了一眼坐在床边的小侄子。
苏嘉星坐在病床上,穿着白色连帽外套,运动短裤下白皙匀称的双腿搭在一起,一晃一晃的。
蜂蜜般润泽的双眸闪着晶莹的微光,鸦羽般的长睫微颤着,手指不时在Jing致漂亮的脸蛋上抓上两下,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怎么了,还在做噩梦?”
苏天哲打开柜子,拿出一套未拆封的医疗用具,撕开包装,向苏嘉星走去,阳光洒在他俊美的侧脸上。
苏天哲是这家高级私人诊所的主人,他本人是国内主刀神经外科手术的顶级医生。
“不是啦……哎呀……”苏嘉星蹙着眉,踢了两下小腿,“——有某种感觉。”
苏天哲挑挑眉,“什么感觉?”
“咳咳,”苏嘉星掩唇咳了两声,声若蚊蚋,“想……的感觉。”
“什么?”
“想……”苏嘉星脸颊渐渐滚烫,他豁出去似的大声说,“想do i 的感觉!”
“……”苏天哲原本吊儿郎当的表情微微收敛。
他走到苏嘉星面前,抬起他的下巴,仔细盯着他的眼睛看了看。
由于没睡好,苏嘉星的眼圈微微泛红,眼下还有隐隐的青黑。
他凝视片刻,低头取出塑封袋里的针筒,抽出一片酒Jing棉,擦了擦苏嘉星的胳膊。
苏嘉星看到针管,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别动!”苏天哲握着他的胳膊命令道。
苏嘉星撅起小嘴。
针管渐渐充盈猩红的血ye,苏天哲用手指弹了弹,滴了一滴到玻片里,把玻片放在分析仪里检测。
十分钟后,分析仪叮了一声,打印机嗡嗡震动,传出一张纸。
苏天哲拿起来凝神细看,苏嘉星从病床边跳下来,“怎么样?”
他凑过小脑袋,踮起脚扒着二叔有力的胳膊往纸上看。
纸上全是看不懂的英文字母和数字。
苏天哲的表情渐渐凝重,眉心皱出一条细线,一言不发。
半晌,他揉了揉眉心,语气沉沉道:“那晚我应该给你做个仔细的检查的。”
苏嘉星圆睁双眼:“?”
一个月前,苏嘉星每天放学回家都感觉有人鬼鬼祟祟跟在他身后,探头探脑,他本以为是哪个女生,这种事他从小到大司空见惯,也没放在心上。
然而有几次他突然回头,发现这个一闪而过的身影像是个男人。
他还是没有在意,因为追他的男生也不少。
直到半个月前,一个下着大雨的夜晚,他回到家,他的爸妈常年出差国外,他自己热了外卖,喝了瓶饮料,刚打开电脑要玩一会儿游戏,竟透过电脑屏幕看见背后柜子里有只眼睛在偷看他!
吓得他浑身汗毛瞬间炸起,竭力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出门,立刻狂奔至楼下,借便利店的电话报了警。
警察把那个变态狂带走的时候,苏嘉星就躲在楼下的人群中。
他看见那个男人毫无惧意,还冲着自己露出yIn荡的笑,眼睛死死盯着他,伸出舌头一伸一缩,模仿交媾的动作。
最触目惊心的是,这个变态狂全身赤裸,也不知道他之前在他的房间里做什么。
给他恶心的隔夜饭差点吐出来。
自那之后,他的二叔苏天哲就把他接到自己家住。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每天一到了半夜,苏嘉星就感觉阵阵酥麻从腿间窜上脊梁,随之蔓延至四肢百骸。
如同一波比一波高的电流,电的他绞紧双腿,拼命在床单上磨蹭。
最吊诡的是,不管他握住自己的小棒棒打几次飞机,都不能平息这种sao动。
他不知道这种空虚与渴望到底是因为什么。
于是最近的一个星期,他解锁了不少新姿势,夹枕头、绞被子,还三更半夜跑到客厅的沙发上,坐在沙发扶手上前后磨蹭!
苏嘉星盯着客厅的沙发,脸蛋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啊啊啊!!太羞耻了啦!!
要不是情况越来越严重,饥渴感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他绝对不好意思跟二叔提这件事。
苏天哲看了眼苏嘉星通红的脸蛋,轻叹了口气:
“这是一种产自泰国的药物,当时应该是下在你吃的食物里的,它会引发每天在同一时段……发情,发情的时候如果不……服药,情况会越来越严重,这种药在当地一些高档会所里很盛行,专门用于驯服——”
他顿了顿,望着苏嘉星懵懂的眼睛:
“——高级性工作者。”
“性工作者?还高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