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跪坐在床上,低眉顺眼的样子十分乖顺。
没有慕容禛的允许,他不敢有丝毫的举动。
对于慕容禛而言,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李易曾经是他的父皇最信任的内侍总管,他几乎形影不离地跟在父皇身边,犹如半个影子,无数人费尽心思想要去讨好他,但皆做无用功。
慕容禛也曾是其中一员,他从不怀疑李易对父皇的忠心,他也从未想过真的能从李易身上得到什么。
慕容禛想,他比自己预想的还要成功。
这一刻他终于有了一种真实感,他取代了他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父皇。
慕容禛的心里多了几分得意。
“衣服脱了。”他命令道。
李易虽算不上绝代风华的美人,但一张脸也是有几分清秀可人,也因为去势的缘故,他的身体与寻常男子相较更为柔软,身型更像女人些。
修长纤细的手指解开里衣,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显得秀色可餐。
李易脱去上衣,手移到亵裤上却停下了。
他突然有些怕,即使这不是第一次在慕容禛面前把那难以启齿的东西暴露出来。
无论多少次,李易都会不由自主的恐惧慕容禛会用那种厌恶鄙弃的眼神看向他。
他是个配不上主子的阉人。
慕容禛看着李易那处,只感觉十分新奇。
男人该有的东西全数没有,只有一大块疤痕,中间伫立着一颗小小的粉红色rou芽,显得异常可怜。
李易说不出自己是羞耻还是害怕,双手放在跨部遮住了慕容禛的视线。
他咬着下唇:“奴才污了陛下的眼。”
“手拿开。”慕容禛对此有些不满,自作主张的奴才,”朕要是怕污了眼,就该送你这个狗胆包天的奴才一杯鸩酒。“
他抬起手揪住李易的头发,乌黑柔顺的长发散在背后,纤细瘦弱的腰肢盈盈可握,背影仿佛十七八岁的少女。
发丝的手感出乎意料的好,慕容禛忍不住凑近了些,鼻尖嗅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
李易仰着头,手撑在 床上,乖顺地配合慕容禛的动作,只是一双漆黑的眼眸里透着几丝委屈。
”李总管的身上,怎么这般香。“慕容禛忍不住问,却突然换了口中的称谓。
久未听到熟悉的称谓,在床第间从人口中唤出,李易只觉得身上yIn痒难耐。
”奴才用惯了香。“李易忍着身体传来的sao动,如实回道。
李易是个太监,自然有用香的习惯,这只是为了遮掩住身上的另一股味道,以免那味道污了主子的鼻子。
太监去势后,下面那地方控制不了排尿,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那么点味道。
慕容禛的手顺着发丝摸上了李易的腰,若软的肌肤细腻如玉,竟令他有些爱不释手。
他撩开发丝,另一只手在洁白如玉的肩胛上暧昧地滑动。
慕容禛的手指犹如一颗火星,点燃了李易身体里的所有欲望,即使他已经不算是个男人。
他在这令人甜蜜又感到折磨的触碰中攥紧了床单,克制住自己内心的冲动。
这短暂的接触非但无法让他解脱,反而令他愈发绝望愈发饥渴。
李易放空大脑,感受自己内心深处最激烈的欲望,他想要他的主人用双手感受他的肌肤,用舌头凌虐他的唇齿,然后随心所欲地Cao他干他。
“陛下……”
他面色绯红,声音不由自主的颤动,只感觉自己体内的那把火烧的更厉害了。
慕容禛轻笑,手从腰部滑动到了李易胸前。
李易的ru头较一般男人更大,更应该长在女人身上,粉红色的rou粒像是诱人的石榴籽。
慕容禛观察着他,用拇指轻轻揉搓他的ru头,轻轻按了按,挑逗着李易的情欲。
但这一点刺激就足够将李易逼至崩溃边缘,他整个人瞬间瘫软下来,软弱无骨的靠在慕容禛身上,夹紧双腿,不由自主地开始磨蹭。
嘴唇微张,不断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口中吐出一阵一阵细小的呻yin。
他仰起脖子看向身后的主人,眼波泛滥,眼角涌出一股浑然天成的媚意。
慕容禛目光发沉,揽住李易的腰把人带到怀里,手指插入这人的发丝间,轻声提醒他的奴才:“取悦朕。”
李易喘着粗气,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么。
“陛下……陛下准……”
慕容禛将他的耳垂浅浅地含在嘴中,温软的呼吸吐露在李易颈间,手背贴住他的脸颊暧昧滑动,这亲密的爱抚让李易口中的话变得断断续续。
“奴才……奴才想……换……换个位置。”李易将床单紧紧攥在手中,“伺……候……”
慕容禛看着他,一脸无动于衷,但又把人贴近了些的动作明示了他的态度。
李易颤着身子,双手绕到身后,开始摸索。
情欲促使他的双手不像寻常般灵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