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敏书抱着齐曼沙从地下室出来,笑他脏死了,带他去洗一洗,这次倒是没有送他去之前那个水池,而是找了一件衣物把齐曼沙裹了起来,策马出了城。
来到一处天然热泉,二人剥干净了衣服一同泡在里面。温泉中央有一小山,因为南敏书的动静太大,赫然惊动了小山背后的人。
那人赤裸着上身,单穿了个亵裤,从山背后小心摸索了过来。南敏书看清来人登时虎躯一震,山野里泡个澡也能遇上平阳王?齐曼沙面不改色地瞥了一眼,便闭上双目稍作小憩。
倒是姜即明的脸色异常难看,他不说话,只盯着一丝不挂的齐曼沙,注意肩上的伤到是好了,南敏书见状便侧身去挡,奈何亦是未着寸缕…
“殿下,怎么也在这里。”
“我不是平阳王,假冒的!”姜即明灰头土脸地转身就走,抱上岸边干净衣物经过他们,下山。
南敏书:“……”当人瞎的?还是当人傻的?
姜即明走了,两个人到也老老实实地各泡各的,南敏书隔着水看向齐曼沙腹部,突然产生了一个疑问。
“你,会不会怀孩子?”他往那里注进了大量的Jing,即便是流出了不少,盛住的也绝对不少。
“二郎把我看作女人了?”齐曼沙依旧闭着眼,冷冷道。
“也不是,好奇罢了。”
“那我需要帮你导出来吗?”南敏书挪近齐曼沙,嗅着他的脖子,“或者我再送些给你?”
“荒郊野岭、幕天席地的白日宣yIn有失体统!”姜即明从灌木丛跳出来,他一直都没有走,盯梢似的盯着这边,一看有人逾越雷池他就跳出来阻止,不仅南敏书就连齐曼沙都吓一跳。
“殿下怎么去而复返了?”南敏书被撞破,心里多少有点不爽,碍于平阳王身份他才没有发作。
“我看这位小公子好看,借来玩几天。”姜即明不讲道理,跳下水直接捞起齐曼沙往岸上走,扯过齐曼沙的衣服几道裹好,走时气不过又一脚将南敏书的衣服踢进水里。嬉笑道:“好好享受一下大自然的馈赠吧,小南将军。”
“你!”南敏书指着离去的背影气愤无比。
山路颠簸,姜即明却走得慢且稳,冲着怀里莫名安分的人骂道:“小蹄子,你太危险了,祸害我一个人不够还去祸害别人?”
“怎么?是以后不想风流了,打算交还属于我的报酬了?”齐曼沙拢了拢襟口,慢吞吞道。
“刚才那个不知道是南大还是南二的,你怎么不索他风流根?”姜即明脚下一顿,回想起什么似的大笑两声,“还是你觉得他比不上我?不屑他那根劳什子小东西?”
齐曼沙无话可说:“……”
“喂小蹄子,跟你说话呢!”姜即明托住齐曼沙背部的手用力一抛,将人扛上肩膀,空出来的手不轻不重地拍再齐曼沙的屁股上,惹得人低哼了声。
“走,找个舒适地,我请你吃好吃的…”
“放我下来!”齐曼沙虽擅长床笫之事却也经受不住人的轮番上阵,况且之前那春药过于耗费Jing力,现在的他完全提不上兴趣同人游戏。他握紧拳头锤打姜即明的背,怒道,“堂堂平阳王沉迷情色,不怕人笑话。”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姜即明健步如飞,“往死里办的那种。”
齐曼沙老实了,随姜即明扛下山。姜即明找了一家客栈,把人放房间,便道:“你不要跑,我去把好东西拿过来。”
齐曼沙:“……”倒当真不跑,他要亲眼看这个色痞子怎么死的。
姜即明提着个食盒进来,在桌案上一一摆开,赫然是城中大小巷陌里的零嘴小吃。
锦衣玉食的平阳王,纡尊降贵地吃街边摊滑稽又好笑。也是,对自己这样一个脏得洗不干净的人都不嫌弃,口味的确好不到哪里去。齐曼沙舔舐下嘴唇,开口便讥讽道:“嫖娼嫖穷了?”
“嫖什么娼?跟前不是有个美味的小公子?”
“那我可能能让你倾家荡产或者断子绝孙,你就不怕我又下毒?”齐曼沙早已经穿好了衣物,步调悠闲地走到姜即明身旁的凳子坐下,执筷夹了个色泽金黄的油果子,浅浅尝了一口便放下,又夹来其他的细细品尝,意味深长道:“我毕竟是个yIn魔。”
“公子裙下死,做鬼必风流。”姜即明伸手夺过含在齐曼沙唇瓣的一片rou片,“你真是个不省心的,求南氏兄弟办事,怎么不找我?”
“你又知道了?”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王不才,就喜欢打听一些趣闻轶事,恰巧知道了一些你的事情。”姜即明从怀里掏出块黑木金字的牌子,拇指指腹摩挲着牌子上的刻字,“黑木金字号……”
“你刻意调查我?”齐曼沙放下筷子,突然想通一个问题,“从始至终你就是冲我来的,不管蛮煞还是黑木令,你一直是有目的…”
“yIn魔嘛,小王多少得上点心,为民除害是正道。”
“……”
“我不仅知道一点黑木令,我还知道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