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风姿动人的美人儿,只玩过一次,怎么舍得就这么丢开手?
右相那厢射出,左相已有动作之念。然而右相与他分庭抗礼十几年,早已预料这老家伙必定是要在这时掺和进来,对侧妃大快朵颐,对着这家伙的老脸,多少有些败兴致。于是他把被亵玩得高chao抽搐的贺兰暄扶抱到膝胯间,半软垂下来的rou棒慢条斯理地拍打着他娇软薄嫩的tun缝,对阶下朝臣呼喝道:“同僚们为何还踟蹰不肯上来,本相怎可一人独享侧妃,辜负汗王的美意?”
祁连寿那点见不得人的喜好,群臣早已心知肚明,他们当中不少人更参与过汗王的yIn乐把戏,右相发了话,几个素得倚重的臣子见王座上的祁连寿没有反对之色,正笑yinyin地看着被右相抱在怀中的侧妃,便放下顾虑,围了上去。
右相一翻身,把贺兰暄撑在身上,抬起他委顿的双腿。那只雪白的、带着靡艳指痕的tun股向着阶下迎上来的群臣们大张开来。rouxue已让右相插弄得开了一指头艳丽的口子,里面水滢滢的粉rou托着Yin道里的浓Jing,又是艳丽又是朦胧影绰,叫人心中直发痒,只想把自己胯下那东西入进这漂亮的嫩xue里,好生鼓捣晃摇一番,鞭笞这宝贵的侧妃yInxue。
右相两手攥着贺兰暄恰盈一握的nai子,将他往自己身上又提又压。贺兰暄已失了力气,就这样任由他摆弄。他的身子被右相稳住后,右相那再度硬了起来的rou棒抵着后xue口。原来他cao了贺兰暄的bi不够,还要将后头菊xue也一并采了,才算彻彻底底玩弄yIn辱过这个侧妃。
贺兰暄感到那堵在后xue口处试探戳弄的gui头已经硬得铁杵一般,他那肠xue仍是紧致娇嫩,不怎么习惯给男人cao弄,每每被插着xue口,便惹得他不住喘气。前头迎上来的朝臣看他细喘微微,漂亮粉嫩的脚掌不自觉地在地上磨蹭,白玉似的十个脚指头不住蜷起,而那敏感得战栗着的两腿之间,Jingye往外漏得更猛更凶,想是右相射进了侧妃子宫里,射得深了,只在这样缩紧saoxue的时候才能挤将出来。嫣粉浓丽的娇软花唇一缩一缩,滴滴答答把子宫里的Jingye漏将出来,这一会儿缩得连xue眼也看不见了,可见侧妃这bi真个纯嫩销魂。终归他是如此年轻的美人,多伺候几个男人也碍不着。
这朝臣将rou棒解出来,两手高高掰直了贺兰暄一条腿。贺兰暄被cao弄了这许久,身体酥软,高chao后小腿也正麻痹着,被这样硬生生地拉高了腿,不自觉发出一声凄哀的痛哼。头顶王座上的喘息声却是立刻变得兴奋,祁连寿甚至不住叫出声来:“好,好,cao他,cao烂他那贱bi!”
既得了祁连寿的应许,朝臣更加肆无忌惮,他左手两根手指在贺兰暄bi里粗鲁地抠挖几下,把右相射进去的Jingye碾着birou又抠出来些许,便将屌一挺,把着贺兰暄的腿第二个cao了进去。
贺兰暄让这一棒横冲直撞地鞭上了sao心,他细腰一扭,攥在右相手掌里的两只nai子向上翻挑,细细脖颈倾下来,一双眼睛正好对着祁连寿的靴子。
祁连寿对上那一双黑白分明,隐隐噙泪的眸子,不知为何兴奋得难以自已。他靴子一伸一踩,竟把贺兰暄乌黑浓密的发丝牢牢踩压在地上。
就算这美丽得近乎妖异的侧妃真是海中的鲛人,也要臣服在他的足下,为他留在人类的陆地上,供他的人取乐jianyIn。
祁连寿自己以手套弄着欲望勃发的rou棒,却始终不够舒畅,他盯着被两个近臣一上一下cao得前后颠簸的贺兰暄,对旁边内侍道:“去把王妃找来。”
内侍应了一声,祁连寿忽地想起贺兰钰有孕在身,终究怕动了好不容易才积攒起来的宝贵的胎气,又喝道:“罢了!回来。”
贺兰暄木然地收回视线。眼前这朝臣的鸡巴十分粗长,轻而易举地便插入了他的Yin道深处,因为右相刚才那一番作弄,子宫口已盛情地绽开了,这鸡巴于是也理所当然地深深cao入翕张的子宫口中,硕大gui头一下子便撑满了娇嫩软滑的子宫。
宫口被牢牢嵌在gui头上,shi滑的rou腔被封住了出口,便只能牵连着入口激烈地sao动起来。粗长滚烫的rou棒青筋迸跳,筋络随着浅浅磨蹭的动作一丝一丝地轧开靡红shi糯的媚rou。无法完全从Yin道里排出的右相Jingye缠裹在朝臣的rou根上,不知为何,他不觉得脏污膈应,反而兴奋得不能自拔。腰杆的动作从轻轻摇晃,逐渐变得激烈起来,那大rou棒越发剧烈地在洞开了宫口的shi润花rou间大开大阖、横冲直撞。泡沫汩汩、混着Jingye的花ye越聚越多,都流淌在两人交合的xue口。雪白含粉的软嫩tun瓣细细颤抖着,架在朝臣肩头那只纤瘦的小腿掠过阵阵红chao,不一会儿便再次绷紧了。
这时右相那勃发的rou棒,亦沾着前头唇xue漏出的黏ye和阳Jing,反复戳弄着娇嫩的肠xuexue口。他与前头那朝臣完全相反,gui头只稍稍堵着xue口,里面那yIn嫩的肠道却是整管空虚。偏生贺兰暄这紧嫩屁眼周遭就是最敏感处,被他这样浅浅地插着,肠xue内的yIn窍便被唤醒一般,忽而抻起忽而皱缩,竟是还没有被男人完全插入,就已自顾自地shi了起来。
“侧妃这sao屁眼真是渴男人得很呢!”右相鸡巴稍稍深入两寸,就感到紧热的rou膜间竟已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