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加冠后不久,周玺千里迢迢派了密使来求见谢棠。
密使带来了睿朝的疆域图,边境处用朱批圈出七座城,她躬身道:“我们主子想请贵国陛下出兵偷袭我国边境,一旦边境爆发战乱,齐王必定要上战场,到时候我们殿下继位,就把这七座城送给您做酬谢。”
“弑父篡位,你们殿下当真是个无君无父的人。”谢棠哂笑,阶下的密使却依旧从容得很,躬身道:“陛下也不希望齐王继位吧。”
论才干,周洵自然是要比周玺强得多,只是这话由密使说出来,就很难不让人可怜周玺。
“你很会埋汰你的主子。”谢棠含笑看着密使,目光似有千钧重:“回去告诉周玺,朕答应了,让他把自己的承诺记牢,否则朕便自己去取朕的酬劳,那可就不止七座城了。”
周洵赶到紫云关的时候,京中传来了国丧的消息,他略停了一停,红着眼眶回望家乡的方向,然后毫不犹豫地策马继续往边关去。
齐王无意帝位,世人皆看错他。
周洵其实长得很像他的母亲庄昭仪,儿子既然是绝色,母亲当年自然也是艳冠六宫,极受宠爱。
生下畸形的孩子后,在震惊、恐惧和无措中,庄昭仪心一横,为了固宠,上报生了一位皇子,可是不久后她头脑冷静下来,就明白了君王的宠爱和儿子的性命她只能选一个,要么她亲手了结了这条小生命,反正新生儿的夭折是一件司空见惯的事情,要么……她就必须想办法失宠,在这花团锦簇的后宫里坐稳冷板凳,不然如果皇帝常常来她宫里,难免碰上婴儿换尿布或洗澡,到时候一切就都完了。
最终周洵活了下来。
庄氏貌美如花,进宫一年,就在家世平平无奇的情况下,一跃从采女晋升为九嫔之首,如果没有周洵,或者他是一个正常的孩子,那么庄氏前途无量,极有可能成为睿朝后宫里的一个传奇。
可是为了孩子,她在昭仪的位置上呆了十五年,含芳殿从车马辚辚转为门可罗雀,她最后以妃礼下葬,直到儿子封了齐王,才被追封为昭懿皇贵妃。
父亲的形象在他的童年几乎是空白的,周洵很小就在母亲的教导下学会躲避景帝,但他还是对皇帝很好奇。
他曾经躲在校场的树林里,偷看皇帝教太子箭术,景帝一袭劲装,胯下马如奔雷,在这样急速的运动中连发三矢,每一箭都正中红心。
这样的英姿,足以让一个孩子崇拜。
发情中的坤泽是一头不知餍足的兽,谢棠推了三天早朝陪他厮混。静妃又黏又甜,简直像一锅刚熬开的糖浆,往人身上缠的时候,年轻而炙热的身体热情得教人把持不住。
谢棠被他勾起了情chao,这时候的乾君有着极强的领地感,华月殿里所有的侍者都被赶到了后院的那一排下人房里,只有在送饭和换掉沾满了体ye的被褥衣物时才被允许接近。
谢棠在他身体里释放,结慢慢消退后,两人才稍微清醒了一点。温景明仰面躺着,快感平复,身上酸楚得像被十辆马车碾过,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粘稠的Jingye在合不拢的花xue里流出,沾shi了被磨得红肿的大腿根部,刺刺的痒,被谢棠用热毛巾擦过,舒服了一点。
天子撩了撩他的女Yin,温景明实在懒得动,于是任她摆弄,谢棠笑了一回,手指探进去,一片shi滑,她熟门熟路地摸到那颗Yin蒂,轻轻地滚动揉捻,温景明浅浅地喘着气,发出幼兽呜咽似的声音。
谢棠玩了一会才撤出来,转身取了个轻巧的玛瑙柱堵住那正不断流Jing的xue口。
甬道已经被捅开,轻而易举地吃下了玛瑙柱,上面像是涂了什么药,很好地安抚了激爱之后酸胀疲惫的rou道,温景明舒服地叹了口气,躺了一会,道:“饿了。”
谢棠从桌子上拈了块桃花糕喂到他唇边,温景明张嘴咬了一小口,慢慢吃完。
谢棠心意一动,便俯下身去亲他,坤泽嫣红的唇上沾了点糕点屑,甜的,舌头伸进去,口腔内部也是甜的,她纠缠着去吮吸亲吻他,两人的舌头追逐着,舌尖抵着舌尖,然后勾着,像在喝一杯暧昧的交杯酒,呼吸密密匝匝地落在脸上,熏出了满室春色。
正殿处传来宫女们训练有素的整齐脚步声,随即饭菜的香味也飘进来,她们摆好饭菜,又默不作声地退下了,殿内重新恢复安静。
谢棠笑着问:“你想自己走,还是我抱你去吃饭?”
温景明向她伸出胳膊。
谢棠打横抱起他,温景明身上没有一处不是红肿的,尤其是一对雪峰,ru尖已经被玩得充血,ru房上印着色情暧昧的红色指痕和齿印。
谢棠抱紧他,她的一条胳膊横在他的膝弯下,一用力,他的两条腿便被夹紧,深红色的媚rou挤压着玛瑙柱,他这才发觉这东西的奥妙之处,原来上面雕着一圈圈的小突起,像一根根细小的手指,正在给他的Yin道做按摩。
温景明花xue里sao动了一下,ru头又挺立起来,他伸出手抚弄,下一波情欲还没有到来,他自己抚摸胸部的时候,闭着眼睛,手掌感受着它的丰盈和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