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要不要舔舔我的脚?”
男人眯着眼看了踩在脸上的人一眼,伸出舌头舔了舔鞋头的胶质,满嘴胶鞋的味道。
陈初笑了一声,一脚踹开男人,朝一旁的长椅走去,他步伐不大,看上去没有一丝迫切之心——如果没有胯间耸立的欲望的话。
脚边的教官大概是明白了什么,匍匐着趴在地上跟在他身后。
长椅是平时在外随处可见的那种,木质、后有靠背。明明可以做三四个人,但陈初大刀阔斧的坐姿让长椅再也没有可容另一个人坐的余地了——除非是坐在他身上——当然,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他下一秒,就一脚踩上对方的脸。
人四脚着地爬其实并不简单,更何况男人还中了春药。等到霍教官用不甚标准的别扭狗爬式低喘着趴到陈初脚下时,却当面迎来了一只脚踩在他脸上,那一刻,他有些迷茫。
“你不是要舔吗?sao货。”陈初用脚尖朝他脸上撵了撵,“装什么矜持呢?”
霍教官低喘一声,双腿难耐的夹着,闭着眼睛蹭了蹭鞋底,舌头一伸,舔上了鞋面,然后用牙齿咬开鞋带,顺着陈初的脚腕舔到鞋的后帮处,将鞋退下。
男人看上去并没有经验,嘴很笨拙,唇角流出的口水打shi了鞋帮,但陈初此刻只是想侮辱男人:“sao货,很会脱鞋,是不是天天给人用嘴脱?”说完还穿着袜子的脚踩在对方脸上。他穿着白色的船袜,由于训练了一天,上面带着汗渍,以及胶鞋的味道。
霍教官却没有嫌弃,用高挺的鼻梁蹭着微shichao热的脚心深吸一口气,表情竟然格外迷醉,然后才开始隔着袜子舔他脚心。温热的舌头舔shi了白色的船袜,在上面洇出一层薄薄的水渍,然后转移阵地,将脚趾和脚尖处舔了个遍,最后才舔到脚后跟处将袜子叼走。
事实上,由于隔着一层厚厚的袜子,陈初并没有感受到多明显的生理快感,比起这个,男人沉迷的表情才是让他快感迭起的源头——被这样一个阳刚、健壮的帅哥教官主动舔脚,心理上的快感让他的施虐欲愈加强烈。
他看着教官高挺的鼻梁蹭着自己的脚心,脸上表情相当着迷,直接用脚趾捅开了对方丰厚的嘴唇。发sao的男人顺势含住了脚趾,那条柔软有力的舌头顺着脚趾缝隙仔仔细细地舔了个遍,甚至大嘴一张,一口含住了几根脚趾,嘴巴不住地吸,舌头抵着前脚掌和指缝处不停扫荡,像是在吃什么美味的东西。与刚才的‘隔靴止痒’完全不同,此刻没有了那一层袜子,柔软的舌头在趾缝中来回扫动,一股酥麻感从脊柱直接冲到脑门,陈初活了二十多年,头一回被舔脚,如此敏感的部位被这样对待,他舒服地低声喘息,胯间的大鸡巴更加硬挺,不满意被冷落了,涨得发疼。
“sao货,上来。”陈初抽回在对方嘴里的脚趾,站起身,赤着一只脚踩在草地上,连拉带拽的将教官按趴在椅子上,把外裤内裤连带着一同扯到腿弯处,露出教官又白又圆的大屁股:“Cao,怎么就只有屁股那么白?是不是专门为了给男人Cao?”
霍教官羞耻地呜咽两声,却没有回答。
“啪啪啪——”陈初一甩手就给了那大白屁股几巴掌,抽得力道之大,直接让白色的tunrou上显现出几个红色巴掌印:“说不说?恩?敢发sao,不敢说出来让人知道?”
“啊——唔。”教官被抽得浪叫不迭,屁股白是因为平时在军队时,经常穿着平角裤在热日底下训练,自然就只有屁股是白的,但此时怎么解释,他的好学生明显是要羞辱教官,只能回答,“是,是啊给你Cao,给的Cao的!”
“骗人!”陈初反手就是一巴掌,脸上虽然因为对方有趣的表现而露出笑容,语气却含着生气和不信任,“教官明明才刚来学校没几天,怎么可能这几天屁股就白了?恩?一定是你太sao了,想被男人Cao,想了很久了,是不是?!”说完又是啪啪啪几记巴掌,只把那大白屁股拍得通红,才满意的双手捏住两瓣肿胀的tun部捏了捏,在浴室灌肠的时候他发现了霍荻的受虐倾向,所以手上完全没有留情,用了十足的力气狠狠地将那两瓣结实绯红的tun瓣肆意掐弄着玩儿。
“啊啊恩”霍荻整个腰呈巨大幅度的扭了一下,那根非人的性器卡在椅背两块木块中间抽搐不止,涨红地喷出浓郁的Jingye。
四处都是镜头,柯强及时喊卡,包括陈初在内,大家都没有想到霍荻这么快就射了。
岂止是别人,就是霍荻都是不敢置信,他此刻全身无力地趴倒在椅子上,只有红彤彤的屁股高高抬起,呆滞地看着绿色草皮上的Jingye,白中带黄。他刚经历过一场高chao,头晕目眩地自问自己多久没有如此畅快的射过了。他在圈内人口中有个‘金枪不倒’的名头,观众们口中,这是一个褒义词,而在圈内演员中却是一个贬义词——因为他可以长时间勃起,却难以射Jing,最后慢慢软掉。在刚踏入这个圈子那会儿,他每次都用自残来强制射Jing,但后来,渐渐不好使了,以至于他后期的作品几乎只有0号高chao的镜头
也就是这个原因,.的老板,常年混迹圈的舒兆旭对他产生了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