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烈阳失魂落魄的模样,青荷的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淌了出来。
是!烈阳,我就是报复你!我恨你!我快恨死你了!
她上前几步,眼睛死死的盯着烈阳,眼球都快要瞪了出来。
还有啊!你想不想知道我和谁上床了!我统统都告诉你啊!向宇你还记得吧?
那天晚上我去了他家,和他睡了还有今天,我去参加的婚礼,又和新郎官搞了一下,那感觉可真刺激啊。
烈阳真不敢相信,现在正在说话的是青荷。这还是他所认识的那个,清纯乖巧的青荷吗?
他不知道,也不敢知道。烈阳痛苦的抱着头,手里的酒瓶也扔在了地板上。
瓶内的酒,斜洒了一些出来,如同他飙出眼眶的泪。别说了青荷别说了我求你了我不想听了
让他相信这些,比让他去死还难受。所以他宁愿选择,逃避现实。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他烈阳。青荷凭什么,如他所愿?
她放肆大笑,酸涩的眼眶内流出来的泪,仿佛是血。
我为什么不说了?烈阳!你毁了我对爱情的憧憬!毁了我最美好的时光!毁了我最好的爱!
你现在不想听了,晚了!做了就是做了,不管你想不想听,我都和他们睡了!就像你睡那个婊子一样,我也像个婊子一样和他们睡了!
她越说声音越大,最后甚至已经是吼了出来。曾几何时,这里是他们最温馨的小窝。而现在,却像一座没有温度没有枷锁的冰牢。
一个撕心裂肺,一个痛到失声。青荷也想过,如果自己没这么固执就好了。如果不这样固执,兴许就能原谅了烈阳。
可没有办法,她纯洁又干净的爱里,有太多太多偏执了。
离婚吧,烈阳。青荷平静的声音,透着空灵。她想,她确实是累了,就这样算了吧。
不离。青荷,我不会和你离婚的烈阳活到现在,流血的次数都要比流泪多。而
此时此刻,他双手掩面,咸涩的泪一点点渗透出他的指缝间。
呵不离烈阳,难道你想就这样,和我折磨到老吗?
嗯,就这样折磨到老吧。
青荷看着他,心如刀绞。她回了卧室,一整个白天黑夜都没在出房间。而烈阳,也没有在找各种理由sao扰她。
这场离婚谈判,算是又谈崩了。
三天后,青荷给向宇打了通电话。这个号码,她有很久很久没拨通过了,拨之前还不确定向宇有没有换号。
直到电话那边传来了向宇的声音,青荷才确定向宇没有换号。至于原因,也只是怕哪一天,青荷再也联络不上他。
青荷告诉向宇,让他来自己家一趟。向宇并没有多问原因,约莫二十分钟左右就来到了青荷的家。
烈阳窝在自己的卧室里,听到开门声也无动于衷。青荷把向宇拉到了自己的房间,随后把房间的门留了一条小缝。
她强迫症一般的,反复调整那条缝隙。循着记忆里那条缝隙的宽度,调整到自己满意为止。
她回过头,见向宇有些局促的看着她。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向宇张望了一下这个房间的四处角落,闷声道。青荷你把我叫过来?
原本他想问的是,你和烈阳离婚了吗。但不知为何,话到嘴边,又无意识的改了口。
向宇,就现在,Cao我。青荷说完这句话,便脱下内裤,岔开双腿的躺在床上。
向宇呆愣的站在原地,似乎是被青荷这个行为吓到。他支支吾吾道青荷这
青荷看着他迟迟未动,有些许不耐烦。不Cao?那你就回去。
向宇没在磨蹭,他脱掉衣服裤子,上了床后压在了青荷的身上。其实他只是想问问原因,但青荷提的要求,他永远都不会拒绝。
十几分钟后,向宇把自己的性器插进了青荷柔软的小xue里。yIn乱的叫床声,也随之而起。
啊向宇,干我,使劲Cao我把我的逼Cao坏吧嗯啊啊啊好爽插得好深,再深一点
唔小xue要烂掉了嗯哈在用力一点,好爱你的鸡巴嗯啊哼嗯
烈阳从卧室出来时,这些yIn乱的声音和字句,半点不少的钻进了他的耳朵内。
他站在青荷的房间门外,使尽了全身的力气,都没能够有勇气去推开那扇门。
看着那扇门残存的一丝缝隙,烈阳终于明白了,青荷滔天的恨意。与此同时,他也彻底醒悟了,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烈阳转过身,后背无助的抵靠在门旁的墙壁上。他犹如裸着脚,走在锋利的刀片上一般感同身受着,青荷那夜的悲凉。
这是他该受的,这是他的报应。他甚至不需要像青荷那般目睹那个场面,他的脑袋里,已经幻想到了青荷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的场景。
渐渐的,他连呼气吸气都有些麻木。
青荷勾了勾嘴角,笑容甜美,只是眼睛有些空洞。射进来把Jingye都射给我让你做爸爸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