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景泰春元年,夏,拂晓时分。
一辆马车哒哒哒疾速向太和殿而去,这时辰,只可能是某个大人赶着去上朝。
马车里,锦座上修颀玉体横陈。
仔细一瞧,玉体胯间昂扬根粗壮的大鸡吧,大gui头巨硕嫩亮,柱身粗直而挺,颜色浅淡、青筋鼓鼓,一看便是名器,马眼上已凝着颗大大的清ye,昭示性器已颇兴奋动情。
修长的五指频频轻撸柱身、嫩艳透亮的大gui头,以保持性器兴奋、硬挺昂扬的状态。
仔细一听,频有颤yin从玉体俊脸上淡樱色薄唇泄出,时而如婉如诉、时而低沉浑喘,相当、诱人,应也是有研习过,非一般家常男子。
从马车制式、车顶飘扬的紫色布幔可知,此乃大景朝丞相的马车,当朝只得一位左相,陈映陈大人。
马车夫身着浅灰短打兵服,头戴灰色斗笠,四匹深褐色高头大马中规中矩,整体符合制式又、甚为低调。
马车内,可就低调中见不显山露水的大奢华了:孔雀锦座、酸枝案台、虎毛毯,貂毛披风、江南特供给皇室的檀醺香,案台下抽屉里各式训戒玩意儿,连同这路上侍奉男子的无边春色,应有、不应有的、尽有。
道上有行人或马车经过,皆停下行礼,抬眼间、眼里都是满满的佩赏,不管哪一系哪一派,对陈相都出自真心的敬、畏。出身相门,敏慧、清和,决策果断、处事周全,八面玲珑又毫不左右缝源,端的一朝良相。
此时,陈相便临窗端坐、闭目养神,也不过才廿五芳华,却已历经辅助两皇,如今独揽大景朝民生经济、政治军事大权,却并无丝所谓的不怒自威,只有淡淡的气自华、玲珑慧质散漫开来。
闭眼养神的陈相,终于缓缓起身,玉体俊美男子急急起身,先行了个跪礼,再挽起大人的朝裙摆,在腰间挽系好,再缓缓仰躺于锦座上,五指再次撸向大阳具,确保依然硬挺昂扬。
堂堂左相大人里面竟空空不着衬裤、亵裤?那男子却似习以为常了。
玉白的颊上泛起微微的红chao,眼里chaoshi得如蕴了潭春水,潭边外眼角更是一片靡艳chao红,为这性事尽添情致,陈相觑了一眼,似乎兴致起来了些。
恁是身居陈相梅兰竹菊四大侍人之首,入府两年有余服侍多时,面对床榻上老到、强势的大人,阿梅在这最后关头也免不了紧张,玉白小鼻头挂上了层薄汗,心头如鼓擂,腿根轻颤。
每次,总要待陈相舒服的喝下杯事后茶,继续闭目养神,再无言语,压在他心头的巨石才算落了地。
见陈相正觑看他,阿梅卖力的撸弄起自己,嫩亮的大gui头在指头间被搓圆捏扁,另一只修长的手移到胸间,捏弄自己被雪肌衬得更为艳红的茱荑ru首,嘴里泄出更为粘腻的碎yin。
陈映纤指探向自己的下体,感受到shi滑度还行,不致于伤了阿梅,便跨到阿梅胯上,将花xue口对准阿梅的大gui头,阿梅急急扶住柱身,端端正正收紧腰胯,一动也不敢动。
只有在此刻,那双俊美的桃花眼,才敢直视大人,满眼都是仰赏、慕爱,鼻头那紧张的薄汗似乎又添了些。
“总这般紧张?”陈相淡淡的说,头似在轻摇。
阿梅薄唇微翕,却是什么话也没回,真是没用,若是阿菊,此时定会撒点娇说些好听讨喜的话。
花xue口缓缓压向大gui头,直接罩进大半个柱身,饶是服侍过多次,阿梅还是被大人花xue强罩而来的紧弹裹罩得性器生疼,全身轻颤。
更被跨坐身上花xue罩裹完全占有、居高临下觑看他的大人强势的镇得全身绷紧,外间都说大人八面玲珑、脾性清和,那是没在床榻上感受过大人的凌厉霸道。
今天也不知是陈映兴致好、还是有意捉弄阿梅的紧张了。
卡在阿梅的大gui头处,花xue没再继续罩套下去,老道于情欢事的她,知道男子gui头、伞沿处最是敏感,她花xue口紧致又富弹性,多卡弄几次必泄。
她双腿屈成蹲压势,紧致shi润的花xue口频频在阿梅软中带娇弹的大gui头、伞沿突出处来回套弄、嘶磨。
在她近乎残忍的卡磨软嫩的伞沿突出下,阿梅喘息声碎得厉害,拼都拼不起来,她甚是满意的冽开娇唇浅笑,这种破碎的喘息甚合她意。
两相磨蹭,两付性器都绽起酥欢意,她开始泌渗起yIn汁。
花xue里感受到阿梅大gui头更加暴胀、灼烫,脸色舒缓开了,拇指腹抚了抚阿梅的淡樱色的薄唇算是赐赏。
见大人脸色舒缓,花xue里淌起欢汁,阿梅的紧张也缓解了些,只是尚未被罩进花xue的柱身却倍加难耐,大gui头频频绽起的酥欢,更衬得这股难耐灼痒得撩心撩肺,渴盼花xue罩怜。
大人许久没这么捉弄他了,他有些委屈,却也不敢言说,只垂着桃花俊眼,使劲憋着眼角的chao意。
陈相瞟了眼他抠抓锦座绸面如爪的手,知道他忍得难受,终于将腰胯下沉,花xue口继续罩套下去,整个花xue缓缓将他整根性器紧紧套罩住,阿梅忍不住泄出了声满足的轻yin,又急急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