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xue内里剧烈的高chao和猛烈的喷水,对上娇嫩的xue口被狠狠掐住的剧痛,让老皇帝肥软无力的孕身一阵阵痉挛,眼泪和口水齐下,脸上浮现出失神的yIn荡表情来,张着嘴,“啊啊啊”地乱叫着。
老太医冷冷地注视着他身上的变化,没有一点怜悯之心,还在心里冷笑,皇上啊皇上,这疼痛是一时的,马上您就可以很爽了。
果然,xue口那尖锐的刺痛只是昙花一现,那么多催情药全部仔细地涂在一小颗红肿美艳的rou粒上,让它迅速地变得更加肿大,更加红嫩,就像颗大红豆,俏生生地立在不断吐出清澈花ye的xue口。
并且格外敏感,老太医的手恶趣味地对着那红肿大花蒂轻轻一弹,老皇帝的瞳孔一瞬间就瞪大了,眼泪和口水都失禁了,除了花xue狂喷水之外,前面就没软下去过的阳具也射出许多清澈的ye体。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老皇帝格外的矛盾,他yIn荡的身子明明爽得厉害,前后都在chao喷,就连那生产完大皇子的还未来得及完全闭合的菊xue,也因为被沉重的身子挤压着,豁大的xue口变成一个扁扁的椭圆形,也随着主人的激动而时不时喷出点带着粉色的清澈ye体。
可是他又用全身能动的地方费力地表达着自己的痛苦,无力的双手只能在床榻上偶尔弹动两下,而无力的老腿还能在高chao迭起之际,猛地踢蹬好几下,把身下shi淋淋的锦缎都蹭得全是皱褶,一片狼藉。
“不要啊.....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
“不要掐!不要掐朕的女xue啊!哦哦哦哦!又喷了!!朕、不行了!哈啊——喷、喷了!呃!”
老皇帝肥胖的孕身沉重地拍打在龙床上,老太医借着给他开拓产道检查胎位的由头,每次滑过那朵红肿艳丽得十分不正常的硕大rou粒,都会不惹人注意地用尖锐的指甲狠狠一掐。
弄得老皇帝又痛又爽,眼泪直流,呜呜呜地大哭,可是又说不清楚,嘴巴跟漏了一样流了许多口水,像是蛮不讲理一样躲避着太医无情的铁手,又总是被无情镇压。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皇儿.....朕肚子里.....皇儿啊!”
老皇帝其实这时候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太医是在发泄愤怒,还以为这是正常的治疗手段,因此用泪汪汪的浑浊老眼可怜地望向太医,求饶地开口。
“皇儿要.....憋死了啊!快、快帮朕.....把龙胎......娩下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是这样慈父心肠的话语,只会激发老太医心底更深的怨恨和绝望来。
皇帝孩子的命是命,他孩子的命就不是命了?!
老太医原本就子嗣艰难,四十多了才有了肚子里一个宝贝疙瘩,胎儿还一直不稳,他整个孕期都在卧床保胎,不知道喝了多少苦药,熬不下去的时候摸摸自己隆起的孕肚,感受到胎儿在里面温柔地踢打,他就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可是老皇帝听说他擅长男子产育,直接就派暗卫将他给掳走了。
他当时刚喝了安胎药,扶着自己八个月的孕肚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从房梁上突然就跳下一群黑衣人,他当即就吓得动了胎气,圆润的孕肚传来剧烈的绞痛,硕大的肚子一下子就坠成了水滴形。
不管他如何哀求,那些人好像生就了铁石心肠,怎么也不肯宽限几天,甚至等不及自己将肚子里受了惊吓的胎儿产下,几个人按住他的手脚,不顾他凄厉的惨叫,一下下使劲推着他坠到腿根的坚硬孕肚。
大概是怕他年纪大了生得慢,还给他灌了不止一碗催产药,没一会儿就打下来一个男胎,白白胖胖,胎发乌黑,蜷缩着的模样可怜可爱,只是早就没了气息。
他哭得肝肠寸断,那群杀千刀的却不顾他甚至未排出胎盘,就带着他远赴京城,再也无缘得见自己夭折的孩子。
想到往事,老太医的胸口就剧烈起伏,眼前甚至一阵阵发黑,他今天劳累了许久帮皇帝“接生”,几乎未尽饮食,身子猛地摇晃,眼看就要倒下。
还好他虚弱的反应遮盖了刚刚有些不太正常的血红双眼,意妃并没有怀疑,反而催促着手臂依旧被老皇帝含在xue内的他。
“太医?太医?你还好吗?快看看,陛下这是怎么了?能生了吗?”
老太医这才回过神。
他刚刚摸到老皇帝肚子里养得那么肥壮的胎儿竟然又顽强地下降到宫口,若非他及时组织,用拳头阻挡在那里,可能胎头又要很快进入产道了,就十分的心理不平衡,格外嫉妒。
可是现在,也不知是不是天助他也,方才还哭喊着快救救肚子里皇儿的老皇帝竟然在神情迷离地呻yin,语调sao浪浪的。
微弱开合的干涸嘴唇隐隐能听见几个音节。
“哦~好爽~宫口、唔~爽死了!哈啊——好大!哦哦!”
那个好大的自然是他肚子里亲生孩儿的头。
老皇帝彻底迷失在情欲里,失去了理智,他爽到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