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启很容易，但是杀了启，她也没有办法活下去
「属下只知道，一臣不侍二主，属下是木族的人，可以听金王和水王的调遣，但是效忠的永远只能是木王。」
这个问题倒是将启给问住了，启想了想，告诉句芒，根据自己说知道的，伯益自从懂事以来，都是在流浪，他的父母应该早就死了。
句芒的语气之中充满了杀意，启头上的汗水瞬间出来了，他只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地说：「属下是木族之人，自然是效忠木王，属下为烛九阴和猰貐办事，只是因为木王没有交代过属下。」
一个不温不火的声音从风后坟墓里面传来出啦，启听到这个声音，站起身来，拿起了灵儿那一把碧绿剑，也不管灵儿眼中那求饶的眼神，一剑刺入灵儿胸膛。
句芒的话带着几分嘲讽，外加一些疑惑，不过句芒没有继续说下去。
不过灵儿这一剑最终还是落空，灵儿还是如同往日那样，被一股巨力振飞，然后倒在了地上。
启给句芒行礼之后，就坐上了双双，前往青要山。
这虽然没有路，启好歹有点修为
启说自己不甚荣幸，能得到句芒的器重，句芒也不在乎启的拍马屁，告诉启，自己修炼的长春不老功源自神农氏的本草真经，这本草真经在帝榆罔之后，就已经散落不成篇章了。
「大荒十神，只是众人知道的神位，其他神位虽然不被世人所知，但却改变不了神位的事实。武罗仙子虽然是圣女，但是她肩负着重任。」
「毕方，你能明白这一点，所以你能活下来，那个丫头会死。」
启说完之后，再次闭上了双眼，灵儿看着启坐在那里，如同石像一样，一动不动，眼中杀意闪烁，她握着那碧绿的长剑，心中纠结万分。
「小的不敢，小的只希望能够为木王你效力。」
「毕方，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本王有很多想问的，但是你有事情在身，那么本王就问你三个问题，希望你能够如实回答。」
，到时候不止是五族遗民要杀自己，就算朝廷这边，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了。
「是吗？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能够如此俊朗，甚至兼备五德之身？」
「小的愚钝，武罗仙子不过是一国圣女，为何已经进入神位？」
「第二个问题，奎是死在你手中，你在他死后，是否从他身上搜出了什么？」
一剑刺去，四周枯草被剑风而压倒，剑未到，启的衣服就被吹的哗哗作响。
。」
「毕方，你作为本王的属下，却一直帮着猰貐和烛九阴办事，本王想知道，你到底是忠于谁？」
杀是死，不杀也是死，灵儿很快就有了决断。
启回到原本的位置，再次三拜，对着里面说：「属下毕方，见过木王。句帝春芒，建木控阳」
「第三个问题，你和伯益既然是好友，那么伯益父母是谁？」
看着灵儿想要挣扎的抬起手来，启眼中露出一丝痛苦之色，启叹息一声，没有再看。
启等句芒说完，告诉句芒，自己的确没有拿过奎身上的任何东西，不过这东西，启一定会用尽权力帮助句芒找到。
启叩首拜谢，说自己永远都会记在心中。
「原来是这样，本王要找当初木族圣女传下一项功法。」
但是不杀，她也只有死路一条，启已经下定决心，要对付自己了。
「属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敢有半点隐瞒。」
「五族休戚与共，上下同心，你为什么不说效忠他们两个就是效忠本王呢？」
这些年句芒一直在收集这些残章断片，如今还差关键的一部分了，最近句芒得到消息，似乎奎的手里有这个。
这句话说完，启感受的压力瞬间消失了。
句芒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在说话，只是告诉启，启应该去青要山了。
这山路没有多长，看来后面的路，附近的人也不会靠近了。
启的声音有些颤抖，说话也有一些结巴。
如今是夏天，虽然烈日当空，但四周树木耸立，千山一碧，伴随松风浩荡，倒是让人顿生凉意。
句芒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告诉启：「你这一次去青要山，化蛇看来是在劫难逃了，本王折损了一个得力助手，如今只能指望你了。」
启到了青要山附近，双双两个头就止不住的鸣叫起来，启只好下来，从山路往上走。
启摇摇头，将那天的情况说了出来，没有丝毫保留。
「毕方，我对五族共和没有多少想法，我想要就是一点，就是进入太神位，到了那时候，他们要扶持你为木王也好，青帝也罢，本王丝毫不在乎。」
「毕方，你难道还想要本王亲自出手杀了本族的亚圣女吗？」
「武罗仙子是小神位，她若是下山，若只是针对化蛇还好，若是来到这里，只怕本王就要真的步入风后的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