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裕被带回了烈煦,烈煦全国上下都知道了,自己一直后宫无人的王要娶王夫了。没有人反对,烈煦民风开放,觉得即使和同性相恋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情。只要两个人是真心喜欢,根本没有什么问题。王是个好王,终于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他们应该祝福才是。
就在这样的氛围下,看起来还和当年一样清冷如仙实际已经三十岁的冯裕变得和刚刚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由阿牧乌一路以最高礼法,从宗庙出发进入王宫,拜堂成亲祭祀先祖成了烈煦的王夫。烈煦一直普天同庆热闹持续了一个月之久。
而皇朝的皇宫里脾气越来越Yin晴不定的高夏总觉得着宫里空荡荡的,好像少了什么最重要的存在。他的头又开始疼了,高夏一巴掌扫开战战兢兢端茶过来的小太监手里的茶:“滚出去!”
烈煦国里阳光正好,阿牧乌带着兴致勃勃的冯裕外出骑马。冯裕从来没有呼吸过这样自由畅快的空气,高兴得笑容满面。怕他摔了的阿牧乌坚持要先带他一起骑一会,与恋人说说笑笑玩闹后有些疲乏的冯裕在马背上难免会有身体的摩擦。二人之间的气氛渐渐变了味,冯裕在恋人面前总是敏感得过分。
他shi了,他也不羞涩,直白的拉着反倒脸红的阿牧乌要阿牧乌负责。二人滚落在无边无际的草原上,微风拂起二人的发丝,阿牧乌扛着恋人配合的抬起的腿,与恋人亲密亲吻后一路向下,安抚了那不安的小家伙后轻而温柔的掰开那朵粉色的流着水的花把毫不掩饰放声表达自己欢愉的恋人送上了极乐。
二人在草原上亲密交合,喘息融合在一起。冯裕调戏起了脸红得厉害的阿牧乌,笑嘻嘻的坐在他身上用shi哒哒的rou花磨蹭他的性器,一边用那对雪白丰满的大nai磨蹭阿牧乌。阿牧乌脸红了,咬牙切齿的扑倒了冯裕,冯裕咯咯的笑着,在与阿牧乌交合喘息的时候突然冒出一句话:“嗯……阿牧乌,以后你是不是就再也不用喝牛羊马nai了?好喝吗?”
脸红得像猴屁股的阿牧乌狠狠的收拾了咯咯笑着被他挠痒痒挠得眼泪都笑出来的冯裕:“还闹吗?还调戏我吗?”冯裕搂着他的脖子把他拉了下来,眼角红扑扑的:“哈哈哈哈我错了,但是我还敢!”
阿牧乌无奈,抓着恋人白皙饱满的tun部轻飘飘的像摸似的打了几下以示惩罚。“啊……阿牧乌我想要……”突然喘息放声叫起来的冯裕用腿勾着皮肤黝黑健美胸肌饱满的恋人,忍不住掐了几把。阿牧乌根本招架不住,恶狠狠的把可劲儿撩他的冯裕按在草原上在蓝天微风下把对着他直白发sao的恋人狠狠收拾了一顿。
在喜欢的人面前,冯裕根本不会掩饰自己的想要和喜欢。甚至很多羞耻的玩法阿牧乌还没说什么想什么,冯裕已经蠢蠢欲动直白的和他说想要了。二人曾经在花园里房顶上以及随时有人路过的地方做过,有时候简直和偷情一样。刻意提醒他要小心不要出声的冯裕又故意撩他,反倒把阿牧乌弄得紧张兮兮闹了很多次大红脸。然后一旁嘻嘻哈哈笑着的冯裕就被狠狠的收拾了一顿。
冯裕后来的日子过得十分快活,他懂的东西很多,也把这些东西传授给了烈煦国的人。烈煦国民对这个分明来自中原却潇洒不羁热烈直白的王夫喜欢得不行。冯裕被阿牧乌宠得脾气日渐增长,只是阿牧乌喜闻乐见。冯裕活得自由而潇洒,阿牧从不拘着他,甚至时不时把政事丢给下一任继承人然后陪着冯裕出去疯玩游玩。冯裕活得自由而娇纵,像是把曾经缺失掉的少年时光都弥补了回来。
“哈哈哈哈有本事来追到我啊!”逗玩阿牧乌骑马开始逃跑,笑嘻嘻的回头挑衅面红耳赤很想打他屁股的阿牧乌。“好啊,让我逮到你可就完蛋了!”阿牧乌哭笑不得,驾马扬鞭,追了上去。一望无际的草原上,二人追逐的背影夹杂着风,像是永恒。
后来天下渐渐乱了,或者说是除了烈煦和皇朝之外的地方乱了。烈煦有阿牧乌,皇朝有Yin狠毒辣的高夏,稳稳的立于这次的混乱之中。烈煦吞并了不少国家,皇朝也不甘示弱,只是势头不如烈煦。
皇宫里再次想起丢失的重要记忆的高夏抱着曾经冯裕睡过的枕头,听着下属传来的密报,看不出情绪的脸上没有表情,他望着窗外,把玩着曾经冯裕送给他的东西。他忽然笑了笑,这样也好……他的占有欲注定给不了先生自由,而先生只有自由的活着才会快乐。既然他给不了,那就放过先生吧。和阿牧乌在一起,才是先生最好的归宿。即使天下再乱,也有人可以牢牢的护住先生。
高夏低头摸着那块玉佩,表情像面对情人一样的温柔。他很高兴,曾经能遇到先生……如果……当初他对先生也是如同阿牧乌对先生一样的呵护该多好啊,而不是利用和强迫……
玉佩沾了shi润的水珠,散发着柔和柔润的光泽。高夏捂着头,剧烈的疼痛袭来。他又忘了重要的事情了,从高夏Yin晴不定没有表情的脸就可以看出来,只是他低头注视着手中抱的枕头,愣了愣,把枕头轻手轻脚的放了回去。他腰间的玉佩晃了晃,脾气不好容易摔东西的他只是摸了摸那块玉佩,任由他一直挂在腰间。他到底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呢……高夏Yin沉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