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蒙上双眼,腕部高高地吊起来。
唾ye洇shi了领带,生理性的泪水也禁不住蜿蜒
那些人咬着他的耳朵,温存地讲着yIn邪的
词句。告诉他一会将受到怎样的对待。
他不知道究竟是几个人,在闷热的车厢里,他被抽去了所有力气,仰躺在后座,虚软地张开双腿,吮着男人的手指,嘀嗒落着眼泪,一副渴望被弄脏的神情。
极度的情热蒙蔽了理智。
也许这车厢仍在闹市街头,没有人想到狭小黑暗的空间里,他被怎样无助地摆弄。
一双男人的手隔着昂贵的西裤面料,抚弄紧绷的双腿内侧,他颤抖着咬牙,试图努力并紧。
是新仇旧怨……还是对家?
他这样的身份,有无数个理由被绑架勒索
但绝不该像现在这样,叫人抚弄亲吻,母兽般温驯地软卧在车座上,露出一派妩媚动情的模样。
皮带被解开了,软软搭垂着,并没有抽去,他正在失神,被人探入最隐秘的地方。那双冰凉的手让他“啊”地一声,软绵绵地挣动,夹住了男人,淌下滚烫的泪水。
隔着薄薄的内裤,他被或轻或重、或深或浅地侮辱着。
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剥下西裤,张开双腿,像古时候竞价初夜的处子,让人观赏光裸的下身。
被吻了。
说不清多少个男人,吻遍了身体的每一处,他勾着脚圈住了对方的腰身,做出了可爱的反应 听见男人在耳畔低笑。
他们窸窸窣窣地脱掉衣服,他又被抱上一个陌生男人的大腿,下面已经shi透了,上身却还穿戴整齐,宝石袖扣和衬衫夹都完好无损。
可是他知道。
他们马上要这样干他。
他抿紧唇,握住男人向下的手。
他知道是自取其辱,但还是怀着一丝希望。喘息着道:“我可以……给你们钱。很多很多。”
男人们恶意地笑了起来。一个人蹲下拍了拍他汗shi的脸颊,声音沙哑而饱含情欲:“可是总裁,大老板,”
“我们就是想干你。”
被侵犯的时候,他以为可以忍住声音。
他能够忍受剧痛,却无法抵抗下身如野兽般的侵犯。
几乎在插入的一瞬间,身体卸下了所有的防御,全力讨好和取悦施暴者。
他渴了太久。
在男人身下像一头被彻底驯服的雌兽。
被猝然地吮吸,猛地弓起了腰,又软软垂下,露出一副被疼爱到极致的痴媚神态。
第一个干他的人射在里面。
他被烫得流泪,仍张着腿。在这场淋漓的性爱中,骨头都浸泡得酥软。
第二个男人开始干他,那东西又硬又烫,却插得很浅,一下一下,逼得他蜷起脚趾,开始小声叫床。
这yIn贱的模样与他平时大相径庭,一双手忍不住抚上他的左颊。
他的眼泪完全打shi了蒙眼的黑布,几乎是自暴自弃地搂上了男人脖子,颤声求着:“……快……用力……”
“用力干什么?”
“……”
耳廓红得滴血,他声音细如蚊呐:“……干我。”
车内空间不够,他们把车开到不知哪个荒僻的旮旯,居然很有组织下车排队。
一次次拉开车门的声音,
让他觉得耻辱。
这是一场彻底的轮jian。
后面他们不停地插。
他被干得崩溃。
高chao了太多次,那里甚至无法再勃起。
那些人便蹲下来亲吻他的下体,用粗砺的手指插他。
他被紧缚着,在男人们饶有兴致的目光中张着腿屈辱地射了。
那样羞耻的姿态,像一个天然的便器。
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在他的体内射Jing。
他完全沉溺在性爱中,yIn荡并有节奏地大声叫床。
因为他发现自己叫得越大胆,那些人就干得越厉害。
他们似乎很喜爱强制的戏码。
一边插入,一边打他的tun。
逼他呼救,流着泪求饶。
他爽到了极致,听见自己欢愉的yIn叫。
任命般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