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时又空了下来,陆羲和左等右等却再等不着人,只好将沾满了自己淫水的手指送入了骚穴之内抠挖起来。阴唇外翻着,水汪汪的穴眼和喷泉似的往外头流水。
那白发掌门一副仙风道骨模样的世贞化身便只瞧见陆羲和一脸痴迷自慰的模样,那淫水混着尸香滴在檀香木的棺材上,臀肉大张露出嫣红的穴口,倒让他有些瞠目结舌起来。
白发与黑发纠缠在一处,颇有寻常人家夫妻结发的意思在里头。世贞轻轻摸着陆羲和的下巴,又说道:“我记得我当掌门的那会儿,你还没这么淫荡。”
陆羲和羞红了脸,模糊间想起那一世自己情潮开得晚,总将这事当做是十恶不赦的肮脏事,十天半个月才会同世贞做上一回,直到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他便又是一片茫然了。
“世贞”光是被他在黑暗中这样盯着,陆羲和就抬起腿来蹭了蹭世贞的胯下,邀约着男人的进入。
“羲和乖。”当掌门时的世贞比还身为皇子时性格不知好上了多少,他稍一挺身,便把自己的阳物送入了陆羲和湿滑绵软的女穴中。龟头才进了些许,陆羲和便往他怀中一冲,着下倒是使鸡巴直接入了顶,戳进了子宫里去。
狭小的空间内浑圆的臀瓣被挤到变形,世贞知道陆羲和这身子越肏越敏感,高潮得也越频繁,自然是不敢用尽全力的,他为了能多占有些时间,便只能小幅度地动作着。陆羲和使劲地往他怀里钻着,哭喊着求他快些。
“那可不成,”温柔的掌门大人打了几下他的屁股,“这次之后你便再见不到我了,我自然要珍惜咱们最后的时间。”
陆羲和一惊,身体被撞在棺材板上啪啪作响:“为为什么我我不要你离开”
赫连世贞却也不解释,只颇有技巧性地撞击着陆羲和敏感的宫口,饱满的屁股被挤到变形,却紧紧依附着世贞,不放弃地追问着:“我我只记得咱们在昆仑山的时候,后来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你告诉我好不好?”他红着眼睛,在世贞眼里倒是像极了兔子。
世贞叹息一声,轻轻张口舔去了陆羲和眼睛渗出的泪珠,这会才放心地肏干起来,不久便爆发出低沉的喟叹,胯间肉棒深深插顶到穴中,激烈弹跳着射出一股浓稠滚烫的白浊,尽数灌入子宫之内。
骚穴痉挛着喷出淫水,兜头淋在阳物上,一股暖热的溪流浸润着棒身,缓缓泄出穴口,顺着臀缝渗入那金丝檀木内。
赫连世贞紧紧抱着陆羲和,呼吸却是未乱,只是郑重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像是告别。
8.
陆羲和伸手出去想要抓住世贞,却只摸到了一缕清风。他突地觉得身下一空,那棺材底下竟然还有一个陷洞。
“咳咳咳”陆羲和被里头的灰尘和蜘蛛网呛得咳嗽不止,他正喘气的当口,四周猛然传来群蛇乱舞的嘶嘶声,陆羲和至此已是精疲力尽,料想自己已时日无多,便干脆地点燃了自己的心火已照亮洞中黑暗。
却说人有命火,燃尽即相当于丧命。此时陆羲和再不犹豫燃烧心火,想必冥冥之中也是有了某种莫名的心灵感应。
在火光照耀之下,只见那蛇群正四面八方地朝陆羲和涌来,漆黑的鳞片在黑夜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黑红交际间不停地吐着长舌,更显诡异。
陆羲和的心火纯粹,群蛇一时不敢接近,他也心知再坚持不了多久。只要心火一灭,他便会立时被蛇群吞噬变为一堆白骨。陆羲和一步一步地小心往后退,却猛然又撞上了一样东西。
这熟悉的模样,他不用回头便知这玩意定然又是一具棺材。他摸了摸棺材上的灰尘,却又觉异样。这土乃是阴土,唯昆仑山有产,怎会无端出现在这鬼市?他借着明亮的火光端详着那朴实无华的棺材,陆羲和不得不承认,这漆黑木头打造的普通棺材比方才上头那几个看起来真是寒酸了许多。
他正观察之际,却猛然发觉那些蛇群到了棺材四周竟然不敢再上前,只在外围冲陆羲和吐着信子。陆羲和心中一喜,想来是这棺材内定有蛇群的克星,那自然必须要在心火燃尽前将这棺材打开瞧瞧。
他主意已定,便在棺材四角各自埋入一道气劲。只听得沉闷的一声响起,里头的金光闪闪差点没刺瞎陆羲和的眼睛。他向来清贫,只怕这一辈子能见过的宝贝全在这棺材内了。
色彩各异的宝石堆积如山,南海的珍珠足有樱桃那样大,将这个陷洞照得如同白昼。其他的更不用说,都是些陆羲和闻所未闻的稀奇玩意。
难道这蛇竟怕这些玩意不成,陆羲和在那对珍宝里摸索了几下,却突然被一样物什吸引了注意力。那玩意漆黑无比,在这一堆金碧辉煌的宝贝里实在是太不起眼,唯一吸引陆羲和的地方,恐怕就是它那形如男人阳物的外形了。
他将这东西周围的珠宝扫开,这才看清那树杈形状东西的全貌。原来那东西看起来如同盘曲多枝的树杈,主体分出的八个最大的树杈上都是漆黑的龟头形状,而它竟是和这棺材合为一体的,像是牢牢长在上头一般。陆羲和仔细摸了摸,还发现每一根树杈下面都连着一条细小的沟壑,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