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即明目光在进来的两个人身上来回转,不论是样貌还是身材,两个人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好奇地打量南氏兄弟,试图能找出不一样的地方,两兄弟大致只有喜好不一了。嘴皮一翻就道:“双生子,南将军好福气。”
“长子南陌书,小儿南敏书。”南将军一一为姜即明介绍。南陌书…
“父亲,二位是?”南陌书毕恭毕敬道。
“平阳王殿下…”南将军方才说出名讳,便被小儿南敏书抢了白,“……前几日那个闯明月楼的平阳王?”
厅中顿时鸦雀无声,魏青桥冷冷淡淡地瞥着姜即明,嘲他委实“名声大噪”。
南将军尴尬得不知如何自处,嗔怪地杀南敏书一眼,那意味不言而明:看破不说破,嘴快该罚。倒是姜即明无甚窘迫感,握起拳头放嘴边轻咳了一声打破僵局,端起王爷架子装腔作势道:“何人敢冒用本王名讳,必,抓来杖毙!”
魏青桥白眼:“……”
南氏三父子面面相觑:“…………”
“此次拜访是希望南将军能助本王一件事。”姜即明不转弯抹角,直言道。
敲门声惊醒齐曼沙,他撑起身子改躺为跪坐在水中,shi发被他拢于脑后,温热的水是天然的染ye,此时此刻的齐曼沙浑身微红,像纯情女儿家出浴,比任何时候都更诱人。
阿蛮从缝隙中窥见此般场景,竟然想要推门冲进去,一把揽过他的腰肢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肆意占有他的身心,那应该会是驰骋草原的快感。
孽根硬得发痛,他依旧隔着门站在齐曼沙的世界之外,但又是如此的庆幸自己的忍耐力,里间人的美丽却是裹着糖皮的砒霜。
齐曼沙霍然起身,水流淌过滑嫩的肌肤,一对丰盈熟果之上缀着两枚彤红的殷桃,一路往下便是那枚状若孩童时期的白净孽根,耷拉垂落在腿间,抬腿跨出池子时又能轻易看见两腿中间的春光。
齐曼沙赤身裸体,朝着门口走过来,拉开房门面对阿蛮直白道:“你喜欢我的身体吗?”
方才隔着门犹如雾里看花,此刻这朵出水芙蓉正距自己不到一臂距离,清楚地视清他身体上每一个毛孔,下半身兽欲焚起烈火,呼进肺腑的空气都无比干燥和炙热。
他从来没有这般近地看过齐曼沙的身体,只是这一刻,他竟然说不出话来,只得挪开眼睛沉默不语。
齐曼沙目光却停留在对方勃立的部位,低低一笑后又问道:“那你把我看成女人还是男人?”
阿蛮不知道什么样的答案会符合此刻的齐曼沙,反复无常的性格让他这个待在他身边五年的人依旧捉摸不透。
“我的药没了,你去取些过来。”齐曼沙道,“妆奁盒底层的红头小罐。”
阿蛮几乎落荒而逃:“是。”他肯定看见自己的裆下硬了,羞愤难忍却又抑不住窃喜他的默认。回到明月楼时,他冲进齐曼沙的房间,跪伏埋头在被子里深深嗅着属于齐曼沙的味道,手握住滚烫的欲望快速撸动,将齐曼沙每一面情动的模样刻进脑子盛于眼中,白浊浇灌他的手,唾ye洇透被子。
“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区别呢?是你就行了。”阿蛮团团搂住被子躺了片刻,收拾好场子后才拿到齐曼沙所说的药。
他知道齐曼沙一直在吃一种药,但从不知道是什么作用,打开小罐闻了闻并无特别气味,便取出一粒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