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对吗?”
他不禁溢出一丝呻吟,可依旧没有说任何话。
“艾尔斯,难不成你是为了我才变成的omega,啊……”他的穴肉又一次紧缩。
你感到阵阵寒意,仿佛意外敲开了一扇通向未知的大门,大门内的黑暗正在缓缓吞噬你。
“你爱我。”你冰冷地吐出了这三个字。
他高潮了。
你愣住,穴内的透明粘液顺着你的性器流了出来,一如刚开始干他的嘴巴那样。
气氛变得微妙,艾尔斯还在喘息着,突然怪异地笑了起来,你从他身上退下,从刚开始的轻车熟路变成带一丝拘谨地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
“哎呀哎呀,还是被发现了吗。”艾尔斯笑到喘不过气,“说来也是,堂堂一国之储艾尔斯,从小便被万众期待的艾尔斯,竟然会爱上他那一无是处的妹妹,还把自己活活分化成了omega。”
他带着畅快的笑意随意躺着,无视裸露在外的皮肤,盯着你的眼睛里再无迷蒙,缥缈,躲藏,回避。过去深埋的扭曲情感被今晚的强制性爱连根拔出,你们似乎终于能站在同一个维度看到同一份情感,他坦承地深深地直视着你,不再带着血统、性别、阶层亦或权势的滤镜,一如还在母胎里那样,平等地、毫无芥蒂地凝望着对方。
“我被迫学习礼仪、规范,做一个枯燥的储君,跟着父皇学习治理国家;可那天路过月亮湾,我看到一张与我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脸,闲适地躺在吊床里打着盹儿,”艾尔斯痴痴地望着你,“那感觉奇妙级了!我只能做奥姆国的螺丝钉,宝剑,城墙铁壁,而另一个我,只需要做一朵在湖边随风摇曳的水仙花。”
艾尔斯将你拉起压在他的身上,轻轻地抚摸着你的脸:“从此我派遣斯帕克定期汇报你的一举一动—他是个忠实的老仆人,每一件我吩咐的事情他都照办—在每个焦躁疲惫的夜晚,我都需要都要靠听着你的生活轨迹入眠,直到……听见你分化为了alpha,毫无例外地我成了omega。”
“为什么说毫无例外……”你喃喃问道。
“傻瓜。”他拉近你的脸。
你们之间的初吻姗姗来迟。
坦白说你一点也不觉得违和,从猜到他在勾引你开始你就未感到任何不适,血缘的禁忌感和背德感也没有来攀爬你的尾骨。
不愧是双胞胎,道德的边界都一样模糊。
气喘吁吁地结束了初吻,嘴与嘴之间拉出银丝,空气里的桂花味道似乎又开始反扑。
“可是,可是……”你喘着气贴在他的胸口,“你想杀了我。”
“嗯?”玩着你头发的手指突然停滞,他托起你的脸看向他。
“你和斯帕克说……我是你的心病。”你不得不坦白那日偷听了他们谈话的事情。
“没错我的确这样说过,你是我的心病,是我夜不能寐的唯一理由。”艾尔斯将手指插入你的发中。
“但我的心病是你爱不爱我。就像我爱你那样。”
“那么,”他突然将你压在身下,左右压住你的手腕,你们的头发交融,他倾身凝望着你,一如那喀索斯迷恋着湖中自己的倒影,“这个需要布朗克史官记录史册的夜晚,你要操我到高潮几次?我还在算着数呢。”
……
今夜,你抱着赴死的心荒谬地闯入通往未知的大门,门里是撒旦早早准备好的灼热地狱。
你们折断了对方的翅膀。
你们决定一起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