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把孟春上下两个口都Cao了个尽兴,尤其是下面的小嘴,更是被cao得连合都合不起来,有时是两个男子同时进入,有时是一根rou棒加一根以上的触手,他的xue口被Cao得又红又肿,股间shi漉漉的,淌着不知道是谁的Jingye,连孟春自己也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什么也射不出来。
除了睁大茫然的眼睛,失神的被Cao弄,从头到尾,他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连呻yin也尽数被男子的吻和rou棒封住,从他嘴边溢出的,只有同样不知道属于谁的白色Jingye,连他的脸上,也沾满黏稠的白ye,充满男性气息的ye体沿着他的脸和下颔,一直流到胸口,然后被在胸前肆虐的大手涂到红肿的ru头上,胸前两个ru珠涨大了一倍有多,像熟透的果子,被涂到nai头上的Jingye就像渗出的甜美汁ye,慢慢滴落,牵出长长的银丝,他身下的小xue被两根rou棒塞得满满的,不时有白色的ye体被带出,沿着xue口滴落,修长健壮的双腿无力地挂在男子腰间,连合拢的力量都没有,只能随着极致的快感不时抽搐颤抖
“呼!”孟春猛地睁大眼,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片刻后才意识到自己看到的是熟悉的房间,他深呼吸,闭上眼,再睁开,还是熟悉的房间,还是熟悉的布置,没有什么触手怪,也没有什么男子。墙上的时针正指向六点。
原来是做梦吗?
孟春怔怔地发了一会呆,然后在心里取笑自己竟然会做那样的梦。他孟春会被人当成性爱玩偶般肆意玩弄?还是被三个人轮?真是有够荒诞的梦!敢压他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还没出生呢!
可是那个梦实在太真实了,就连对方身体的温度和触感都仿佛残留在他的肌肤上,胸口的ru头也紧绷得有点涨痛,而身下那处在梦中被尽情进出的地方更是有一股无法言喻的酥麻sao动。在他回想起梦中的场景时,那个地方甚至开始自动收缩,仿佛食髓知味一般,吓得孟春马上闭上眼睛深呼吸,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赶出脑海。
总算平静下来了,觉得身下凉凉的,他马上意识到那是什么,懊悔地一拍脑袋,他有多久没因为春梦洗过床单了?
很快就把那个莫名其妙的春梦抛在脑后,因为今天是他去大学报到的日子,刚检查完行李,门铃就响了,同时响起的还有手机,是他妈妈打来的,门外站着的则是他的继父。
“小春啊,妈让你夏叔叔送你去机场,他应该快到了吧。”孟春的母亲孟晴雨出差在外,不能陪孟春去大学报到,所以托夏清送他去机场。当然了,就算她在,孟春也不用她陪,他又不是刚入幼稚园的小朋友,上学还要妈妈带着去。
“到了。”孟春开门,把手机塞到继父手里:“我妈查岗。”
孟晴雨和夏清是半路夫妻,双方之前各有一个儿子,孟春对忠厚老实的夏清有多敬重,就对自己的继兄有多反感,所以在去机场的路上,当夏清对他说让继兄来给他接机时,他一口回绝了,快得让夏清愕然,以为他们吵架了。
忘了他和那个混蛋在双方大人面前总是维持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
“我准备给思云一个惊喜。”才怪。要不是夏叔提起,他都忘了那家伙也在大了。
连从嘴里叫出那个家伙的名字,他都觉得跟吃了只苍蝇似的直犯恶心,十几年来在夏叔和妈面前维持和他相敬如宾的表象已经是极限了,偏偏他报的大学是那家伙在读的,更让他们以为自己和他感情好到要追着那家伙上同一间大学——呸!谁会为了他!自己要报大完全是因为他喜欢的专业国内就属大最好。至于那家伙,大学那么大,他们各读各的,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夏叔,照顾好我妈。”孟春和夏清拥报一下,走向登机口,大,我来了。
刚下飞机,手机就响了,是夏清打来的:“小春,思云在机场出口等你,说要给你一个惊喜。”
孟春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是惊吓才对吧。
本来想走出口的,但是想到夏清肯定会再打电话来确认那家伙有没有接到自己,孟春只能憋着一肚子气往出口走去。